言則璧聞言,眼波一閃,眼眸里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湊近我的臉:“你想問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那個郝傾城,都招什么了?”
言則璧摸著我的小臉,笑的意味深長:“什么都招了。”
我怯生生的看著言則璧:“是么?”
言則璧聲音里透著危險的氣息:“她不說我都不知道,你小時候還挺勾人的哈。”
我趕忙搖頭撇清自己:“我是被強迫的,而且當初沒認識你,要是當初認識了你,我肯定不會參加那個勞什子的比賽。言則熙跟你比差遠了。”
言則璧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我:“既然他跟我比差遠了,那你還想問什么?”
我咬著牙,在心里罵他,這個死小子真是太聰明了,我剛開了個話頭,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我的行蹤真是他透漏給熬戰的?”
言則璧盯著我:“不管是不是他,他叛國罪已經板上釘丁,這個案翻不了。”
“我沒想翻案,我給他定的罪名,我怎么會去翻案呢?我只是想問,他一定會死嗎?”
言則璧的大手在我身上來回探索:“不知道,這就要看皇后有多大的本事了,言則璜是鐵定不想要言則熙活,但是現在言則璜跟皇后聯手,皇后應該是以言則熙的命作為條件,幫言則璜除掉一切礙于他榮登大寶的人。所以這件事現在很難說。”
我不理會他的手,蹙著眉琢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言則熙可能不會死。
我望著言則璧猶豫道:“相公,那你現在是怎么想的?是站出來爭皇位,還是繼續隱藏?”
言則璧聞言,在我身上胡作非為的手一頓,他睜大了眼,興奮的望著我道:“你叫我什么?”
我一下反應過來,羞的滿臉通紅,低下頭躲避他的目光,往被子里鉆。
他一把掀開被子,接著粗暴的把被子揉成一團,扔在地上。把我身子扳正,鉗住我兩邊的肩膀,強迫我看著他,眼里滿是期待的望著我,又問了一句:“你剛才叫我什么?”
我羞怯的嚅囁道:“相公……”
言則璧眼里閃著粼粼波光,喘著粗氣道:“乖柔兒,再叫一聲。”
我害羞的望著他:“人家現在跟你說正事呢。”
言則璧霸道的鉗住我的肩膀,一點不肯退讓的堅持道:“再叫一聲,我愛聽。”
我望著他的眼眸,羞怯的柔聲道:“相公……”
言則璧粗暴的將我摁在胸口,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半晌,才放開已經喘不上氣來的我,動情道:“我真是著了魔了,整日里滿腦子都是你這個小妖精。”
說完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將我在懷中抱緊喘著粗氣道:“以后再撒醬的時候,不許連名帶姓的喊我,只能叫相公知道嗎?不然我打你屁股,狠狠的打。聽見沒有?”
我羞紅了臉:“哎呀,你還能不能有點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