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吻一邊喃喃道:“五百年了,我每天都想這樣做,真的想死我了。”
說到這,我忽然想到晾兒的名字,還有上輩子**的事,我揪住言則璧的衣領質問道:“你老實交代,上輩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把我氣成那樣?竟跑去**?還把咱兒子活活燒成了黑戶,你給我從實招來。”
言則璧眼神一閃,又輕吻上我的唇,低喃道:“過一個月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問出來也是徒增煩惱,不如咱倆快活一會是一會,你說呢?”
我歪著頭想了想,好像也對。
言則壁一把抱起我,把我丟在馬車的墊子上,欺身上前,開車撕扯我的衣衫,我慌亂的摁住他的手道:“不行,馬車外的言則壁會聽見...”
言則壁道:“我設了結界,他聽不到。”
邊說,邊胡亂親吻我的脖頸,含糊不清的喘著粗氣,低喃道:“五百年了……柔兒……真的想死我了。”
我手伸進言則壁的發絲中,難耐的低吟道:“憑你的性子,就算我不讓你碰,你也不會依我呀,你一定會硬來的...啊...”
言則壁聞言,眼眸爆紅,幾下把我扒光,氣道:“你威脅我,我敢硬來,你就羽化給我看。我還敢嗎?”
我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胡扯,我怎么會說出這么有骨氣的話?這不像我啊?你到底做什么了?給我氣成這樣?別咬,言則壁......痛......”
言則壁摁著我的腿,氣道:“說起這事我就氣,你這個糊涂女人,兒子在你肚子里已經兩個月了,你都不知道,你竟然還跑去**?你可真有本事,我惹你傷心,你想辦法來弄死我啊?**?你怎么這么窩囊?恩?我欺負你,你只會自己傷害自己?都不知道找我算賬的嗎?你怎么這樣......傻...”
他話沒說完,忽然低下頭,將頭埋在我的頸窩里,我感覺頸窩一片溫熱,他...哭了。
我不知所措的躺在馬車上,就特別尷尬……
請問:你老公忽然獸性大發,把你渾身扒光,欲行虎狼之事。
可當你倆情緒正濃時,他突然停住,爬在你身上哭起來……這時候你是什么心情?沒體會過的,永遠不懂。
我伸手擦干他臉上的淚,一邊拍著他的背脊,一邊安慰道:“我不知道有兒子的存在,我要是知道兒子已經兩個月了,我就是再生氣,也不會去**的。”
言則璧滿眼痛色,他淚眼婆娑的望著我,輕吻我的唇,低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到現在還這么自責?
他痛苦的神色,灼傷了我的心,我柔聲哄道:“言則壁,我不生氣了,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諒你,好不好?不難過啊。”
我一邊輕輕拍著他的背脊,一邊在心里琢磨,難不成,他上輩子出去找女人被我發現了?
那我也不可能**啊……頂多是跟他分手,我的性格要**,那一定是已經氣瘋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抱著言則璧低聲問:“到底是什么事啊?你告訴我好不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不管是什么事,我一定不會怪你的,我保證。”
言則璧抬起頭看著我,喃喃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