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一怔。
啥?!鴻飛燕被言則琦給收了床了?
言則璧閉了閉眼道:“起來,莫要跪在那里哭嚎,惹我煩心。”
言則琦聞言,面色一喜連忙抹了把臉,坐回側坐。
言則璧道:“鴻飛燕那個小兒子,究竟是你的,還是言則璜的?”
言則琦尷尬道:“我,我的。”
言則璧輕哼道:“我看也是,那小子的臉,同善兒有八分像。”
言則琦難受的捂住了臉:“皇兄放心,我回府后一定會賜死鴻飛燕,絕不會手下留情。”
言則璧瞇了瞇眼道:“先別動手,把她跟鳳品媛關到一起,待柔兒回來,讓她處置。萬一柔兒覺的殺了她們不解氣,我自作主張把她們給殺了,柔兒怪我,可如何是好。”
言則琦連忙點頭道:“是,是,則琦明白。”
我呆若木雞的靠在言則璧胸口,聽著他們兄弟二人的對話,鴻飛燕的小兒子居然是言則琦的?
我滴天啊,這言則璜頭頂真是綠的流油啊。
這個鴻飛燕,我是真沒看出來,她竟……是個女中‘豪杰’?!
以前的鴻飛燕,屁股下面常年藏著一個賢良淑德的牌子,逢人就舉在頭頂,招搖過市,生怕別人看不見,結果背地里偷人竟然偷到言則琦這來了?
還生了個兒子?
想到這,我不由得對言則琦投去一抹敬意的眼神,真是厲害啊,我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個腎虛的言則琦對付女人,竟然如此得心應手?
我窩在言則璧的懷里,感受著周圍輕微的晃動。我知道轎攆開始向皇宮移動了。
皇帝的轎攆就是不同凡響,一路運行的極平穩,我在言則璧的懷中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開始睜不開眼了,今天實在太累了,驚心動魄的節目一個接一個,簡直讓我應接不暇。
我靠在言則璧的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琢磨著回去后,該從那方面下手治療言則璧的病。
我是直接變身烈柔茵同他講清楚呢?還是徐徐善誘的引導他,讓他慢慢恢復正常?
一想到這個,我就頭疼,言則璧霸道的性子,若是他知道我回來了,想必會立刻拿個鐵鏈把我給捆起來……
他還會容我跟他講道理?跟他說分手?言則璧這種霸道至極的人,就算他錯了,也絕不可能學會尊重,更別提給我長書己見的機會了。
絕對的控制權,才是他言則璧永遠追求的第一原則要素。
想到這,我暗下決心:這次回來,我一定要先培養自己的勢力,待我有能力獨當一面的時候,我再用烈柔茵的身份同言則璧對話。在這之前,我還是乖乖的做我的言思柔吧。
至于給言則璧治神經病的事……
我忽然想起,我死之前他把我氣的直吐血的那幾句惡毒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