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沒個保護我的人怎么行?
想到這里,我忽然又想到,我可以先變出兩樣武器在身邊備著,萬一到時候仙力沒有了,也有備無患嘛。
既然想到,立馬就做,我摁著腰間心想著:“槍。”
瞬間白光一閃,我的腰間多了把95手槍。
我見狀臉上浮起笑意。
一切安排妥當后,我才轉頭略帶嫌棄的看向一旁賊頭賊腦正盯著我的言則琦,我厲聲吩咐道:“你跟著我也行,但,一定要聽從我的吩咐,不可擅自行事,知道嗎?否則,就是你六哥也救不了你。”
言則琦聞言,立刻眉開眼笑道:“放心,安風,只要你讓我留下,從此以后,我言則琦保證,你的話語皆是號令。余下光景你指那,我打那。”
我‘嗯’了一聲,滿意的點點頭,對言則琦同時傾道:“那我們走吧。”
說罷,牽著馬,轉身邁步向江川煜他們離開的方向行去,剛走出沒兩步,我突然站住。
我這樣冒然的進城也不是辦法,我進城去干嘛呢?一點方向感都沒有。
現在薩爾科跟蠻荒的戰亂迫在眉睫,此時的我,不能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誤打誤撞,應該有個周密的計劃才是。
我望著左手的情戒,怔怔發呆,看來這戒指是鎖在我靈魂上的,不管我是烈柔茵,還是言思柔,這情戒都從未離開過我的手。
看著情戒,突然想到共情,接著腦中靈光一閃,對啊,與其以我自己的綿薄之力與整個薩爾科博弈,不如將熬戰同熬凜救出來。
只要熬戰出來了,那蠻荒的剩余大軍,必定揭竿而起,聽從熬戰的指令。
在蠻荒這個地界,說到底,熬戰才是這群蠻荒人心中的王者。
熬戰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只要條件談的好,憑借熬戰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的性格,待到它日,熬戰翻身打贏了薩爾科后,一定不會翻臉不認人的,熬戰是個極重感情的人。
想到這,我手握成拳的琢磨,怎么樣才能知道熬戰同熬凜的下落呢。
熬戰同熬凜的下落,江川煜肯定是知道的,可是我此刻手中沒有江川煜的東西啊。
我望著情戒,一時有些氣惱,哎,真是失策,早知道應該尋一樣江川煜身上的飾物,留在自己身邊了,好隨時方便共情啊。
想到江川煜身邊的飾物,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有了,方才在那賭坊門口,江川煜隨手丟棄了他一直帶在腰間的水壺……
想到這,我立刻對言則琦道:“去,賭坊門口,你還記得嗎?江川煜剛才隨手丟棄了一個水壺,將那水壺給我拿過來。”
言則琦眨眨眼應道:“好。”
說罷,他翻身上馬,向賭坊門口奔去。
稍時,言則琦手拿水壺,從山丘后騎馬閃身而出。
待到我跟前,他翻身下馬,將水壺伸手遞給我。
我接過水壺,尋了一處陰涼僻靜的角落,拿著水壺對情戒道:“告訴我,熬戰熬凜此刻在何處。”
情戒一亮,隨后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傳來,我穩穩站在一間宮廷殿閣之上,四周華麗耀目,金玉羅疊。
我四下尋覓,發現距離我不遠處,跪著一個壯漢。
那壯漢身上滿是血污,臉上的鞭痕慘雜著血跡于面頰上結痂成疤,丑陋的疤痕刻畫在他原本英俊的面頰上,縱橫交錯,駭人至極。
我蹲下來眼帶憐惜的望著他,心里發酸。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熬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