訣系于此,拜別侯爺。
蘇青
我抖著手看完了整封信……
得罪過我,又母女二人受言則琦庇護,還名喚慕喬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只有蘇慕喬吧?
那蘇青是蘇慕喬的娘?
烈遠喜歡蘇慕喬她娘???
我看了看信,又看了看烈遠,又看了看信。
你瞅瞅真是不看不知道啊,烈遠泡妞還挺舍得花錢噠。
相當年,他在邊疆的時候,把我自己扔在京城,家中的賬面上也就給我留個一萬兩的過河錢,我還一直以為烈遠清正廉明,不渾于世呢。
感情可好,這錢都攢著泡妞呢?
看見喜歡的小妹,出手就是十萬兩。
我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火。
坐在椅子上,腦子里混漿漿的,這個父母再婚,兒女應不應該跟著摻和啊?
我想了想這個蘇青的出身,又看了看這封信,怎么看怎么一股茶氣。
不過雖說茶氣滿滿,但是為人還湊合,要是她人不行,完全可以把錢收了,沒必要退回來么。
想了想決定將信折好,放進懷里。
沒收了!
哼,瞧這樣,剛才烈遠暈倒前,正在看這封信,估計這些日子沒事就拿著信,獨自緬懷美人呢。
這個蘇慕喬她娘跟她一樣,都是個狐貍精,女兒勾引我男人,當娘的勾引我爹,不要臉。
真是氣死我了。
找機會我必須要跟這個蘇青好好談談,什么意思嗎?既然對我爹沒想法還寫封信搞的情深義重含恨分手。
而且還是因為我含恨分手,就好像只所以他們倆這對有情人不能在一起,皆是因為我的緣故。
這不是故意在我們父女之間制造矛盾嗎。
真是……豈有此理。
將信收好,用濕毛巾給烈遠解了迷藥。
烈遠悠悠轉醒,看見我微微一怔,晃了晃頭才開口道:“柔兒啊,你醒啦?爹怎么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我斜眼睨視烈遠,小聲道:“爹我要去找無逾了,我將這寨子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迷倒了,等我離開一個時辰后,你記得用濕毛巾把他們喚醒。”
烈遠愣了一下,開口道:“柔兒啊,沈世子人在邊疆呢,路途遙遠,你孤身一人去太不安全了,爹陪你吧。”
我搖頭:“有保護我的人。”言罷,我高聲道:“時傾。”
霎時,時傾閃身而入,恭敬有禮的站于一側,垂首不語。
烈遠看了看時傾又瞧了瞧我,猶豫道:“你這丫頭決定好要去尋無逾了?”
我點頭委屈道:“我不要言則璧了,爹,他對女兒不好。”
烈遠蹙眉道:“其實……這些年來,言則璧還是掛念你的,具爹所知,他這么多年,都未寵幸后宮。而且晾兒畢竟是他的骨肉……”
我打斷烈遠的話:“爹你不必替他說話,我已經決定了,我要棄了言則璧,我要離他遠點,只有離他夠遠,我才能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