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兩遍晾兒話,才開口疑惑道:“你想讓我隱婚跟無逾同居?”
晾兒一臉彩虹屁的贊道:“娘就是娘,隱婚同居,這個詞我怎么就沒想到,總結的真到位。”
我斜眼看著晾兒,若有所思道:“你小子,無逾真是沒白疼你,你如今還真是一心為無逾打算。”
晾兒眼珠一轉,岔開話題道:“娘,你要懂事一點了,你要記得你下凡是來干嘛的?萬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任性,肆意妄為,要想辦法讓言則璧接受你同爹在一起,還要想辦法,讓爹活過來。”
無淺在一旁不解道:“侯爺不是活著呢嗎?”
我同晾兒同時看了無淺一眼,無淺一直在旁邊聽著我們二人的對話,他不知前因后果,晾兒口中說的讓爹活過來,指的不是凡人沈無逾,而是鳳凰之神。
我對晾兒輕聲道:“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數。”
晾兒無奈道:“你真的心里有數才好。”
言罷,我們行至一扇大門前,晾兒輕聲道:“你自己進去吧,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脆弱的一面,一定不想讓我同無淺看到。”
我點了點頭,面色尷尬的推開門,隨后回手關上了房門。
這屋子很大,很暖,在房門口處立了一個猛虎下山的屏風,我繞過屏風,瞧見一張褐色的流簾大床放置在屋子的中央。
床邊放著涼水同毛巾,床尾有一個兒童椅,想來我沒來的這幾日,晾兒定是天天守在無逾身側的。
我幾步走到床邊,坐在無逾身側,探手摸了摸無逾的額頭,的確已經不燒了。
剛欲把手收回來,手腕被人猛的抓住,無逾炙熱的大手緊緊的捏住我的手腕,隨后他緩緩睜開了眼。
無逾的眼眸依舊蔚藍如海,溫暖包容,他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我,不說話,不做聲,緊緊握著我手腕的大手,力道卻越來越大。
不知為何,我被無逾這樣一抓一看,雙頰霎時一片滾燙,我小聲呢喃道:“放手,有些疼了。”
無逾眼波一閃,隨后松開了手,接著雙臂一探,反身一個撲壓,將我摁在床上,不由分說,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
我瞪著一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語意不清的唔喃道:“無逾……無逾不行……”
無逾松開我的唇,不悅道:“為何不行,前兩次都是你主動親我的。”
我這才想起,自己做言思柔時,曾經抱著無逾的脖頸,親吻他的唇畔。
無逾顫聲道:“我一直任由你對我為所欲為,我一直寵著你,現在你還我一回不行嗎?”
說罷,無逾又探頭吻上了我的唇畔。
我瞪著眼,羞紅了一張臉,心里想著,這個……無逾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