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這場景,怒不可遏的氣道:“言則璧又跟無逾動手了?”
時傾在一旁小聲道:“鳳凰之神去營帳內給主子扎針,剛扎到一半,就被聞訊趕來的神武大帝給拎著脖子薅出了營帳。”
我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
無逾氣道:“言則璧,你干什么呀,柔兒傷了胳膊,我能把她治好,那針是神針,只要扎幾針柔兒就好了,你把我拽出來做什么?你沒看見柔兒疼的一頭汗嗎?”
言則璧嗤笑道:“呵,沈無逾你騙鬼呢?你沈無逾真是出息了,怪不得烈柔茵死的這六年,你平日里像個王八一樣縮在府里不出門,原來是在家里發憤圖強,鉆研醫術呢。怎么著?六年不見還會治病了?”
“言則璧,你當了皇帝以后,都不會說人話了?”
“呸,沈無逾,為了接近烈柔茵,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勾引有夫之婦,你個男娼,不要臉。”
無逾怒極反笑:“呵,有夫之婦?柔兒嫁給你了嗎?你自己怎么回事,心里不清楚嗎?誰給你的底氣,以柔兒的夫君自居?咱倆,到底是誰不要臉!?”
言則璧聞言,邁出一步,對無逾恨聲道:“沈無逾,我言則璧當初沒一刀刺死你,真是我一生最大的敗筆,真是不該對你心慈手軟。”
無逾冷聲道:“言則璧,你以為我不知?當初在將軍府,你分明就是故意設局殺我,若不是烈將軍出手相救,恐怕你早就得手了。”
言則璧一哽,瞇眼道:“你、知道我當初做局殺你的事?”
無逾輕笑一聲:“知道。”
言則璧眼波一閃道:“烈遠絕不會告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無逾冷聲道:“猜的,將軍府爆炸后,你手里皇后的罪證竟還是不足,那時我就知道,你將軍府的一行安排,根本目地,不是搜集皇后的罪證,你是想害死我。你、想害死我,然后把我的這條命算在皇后身上,這樣一來,我爹一定會給皇上施壓,你便可以借此扳倒皇后。無淺他們說,是你將我送回了定國侯府,猜也知道,定是你謀害我的時候,被人看到了,計劃不得不停止。當日在場的人中,能阻止你計劃,讓你臨時收手,而發現你的罪行,你還不敢將其殺人滅口的人,就只有烈遠了。哼,言則璧我猜的對嗎?”
言則璧負手而立向前邁了兩步,望著無逾不解道:“嘶~我就奇了,既然你知道,我曾故意布局殺你,你也知道烈柔茵并沒有把沈家的把控之術告訴我,我奈你沈家軍無可奈何,那你這些年為何不造反?為何不殺了我?殺了我,你做皇帝,這樣一來,烈柔茵不就穩穩是你的了?”
無逾冷冰冰道:“若我殺了你,柔兒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言則璧歪著頭,實在無法理解:“沈無逾,你我二人,搶一個女人,搶了半輩子了,我殺過你,辱過你。恐怕你心里最大的期盼,就是我早點死。你、你喜歡烈柔茵喜歡到,就連她的兒子都能視如己出,都到這份上了,你明明有這個能力殺我,你卻為了怕烈柔茵傷心難過,所以就……不動手?!”
無逾一臉不屑的望著言則璧,搖頭道:“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明白什么叫愛護,你的心里只有霸占。”
“沈無逾,你TM的六年前就是這套磕,六年后你還是這副惡心的做派,以前我以為你是屬王八的,是我看錯了,你沈無逾是TM屬狗皮膏藥的!”
無逾面無表情的越過言則璧,似是不想再與他多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