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寬大的皇攆里,嘴里吃著無逾遞過來的水果,舒服的我快要飛起來了,這皇攆可真是太平穩了。
這可真是,普通的馬車就算修葺的再豪華,跟皇攆還是沒法比的。
將言則璧攆走后,無逾守在皇攆內照顧我,幾次望著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問什么,無逾是想問我,那日究竟對言則璧說了什么,以至于言則璧竟然會允許無逾在皇攆里照顧我,言則璧什么多余的話都未說。
與言則璧的是是非非,我實在不想同無逾多談,不多談的原因,不是因為我怕無逾知曉我的心,而是不想無逾傷心。
我清楚自己,我是個對感情沒有把控力的人,對于感情這件事,我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情緒。
只要一談起言則璧,我就會失控,一失控,字里行間一定會流露出對言則璧的氣憤與委屈。
一個女人只要對一個男人心里還存著委屈,那無論怎么扯皮,總是逃不過一個愛字。
不然哪里會有委屈?
這些話,對誰說,都不能對無逾說,對我這么好的無逾,我怎么能再讓他傷心難過呢?
行至晌午,無逾坐在我對面,臉上一副憂心忡忡,我看的出來,鴻國大軍入侵,讓他壓力很大。
無逾只要沒照顧我的時候,均在看地圖,研究對付鴻國的派兵部署。
我環上無逾的腰,笑道:“怎么又在看地圖呀,有什么好看的?看我不好嗎?我不比地圖好看嗎?”
無逾抬頭失笑道:“柔兒當然比地圖好看,是我不好,我不看地圖了,我看柔兒。”
此時,無波的聲音,在外間響起:“主子,誅風將軍都回來幾天了,可……無淺還沒回來。”
我同無逾皆一怔,無逾恍然道:“對了,我都把無淺給忘了,你去問問誅風將軍,無淺為何沒跟他一塊回來?”
無波道:“我方才問過了,可……誅風將軍說話吞吞吐吐的,我才問了兩句,他就著急忙慌的走開了,并沒有理會我。”
我同無逾對望了一眼,心中均是一跳,難不成無淺出事了?
我蹙眉道:“無波,你去將誅風尋來,就說我要見他。”
“是。”
無逾眉頭緊蹙道:“我這幾日太開心了,竟把無淺忘了個干干凈凈,無淺可能是遇見什么突發事件了,不然,他一定會火速歸來的。”
我咬唇道:“他不會出事了吧?”
無逾搖頭:“應該不會,無淺的身手,不比誅風差。”
“那就好,等一會誅風過來,我問問他就知道了,你也別太擔心。”
無逾點頭:“嗯。”
稍時,誅風在馬車外低聲喚我:“臣誅風給永寧公主請安,公主萬福。”
“上來說。”
“是。”
誅風恭敬的登上皇攆,跪坐在距離我兩米遠的地方,望著我:“聽無波公子言,公主喚誅風有事?”
“誅風,怎么就你自己回來了,無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