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凌雙頰微紅,抬頭望著無淺,忽然踮起腳在無淺的唇邊啄了一口。
無淺眼眸一熱,將春凌打橫抱起,用春凌的身子將身后柜臺上的雜物,一掃落地,接著,二話不說,干凈利索的將春凌的衣衫撕扯盡碎。
春凌輕咬下唇含羞帶怯的望著無淺,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仰躺在柜臺上,微微輕顫著身子,等著迎接無淺接下來的孟浪。
然后……我就將身子轉過去道:“哎哎,我說,那個情戒,可以快進嗎?”
四周悄瞇瞇的,情戒沒回我。
沒回那就是不行唄。
哎,沒辦法,只能被迫聽場大秀了,他真不是我想聽,主要是……主要是,這情戒它不給我快進啊。
誰料,大戲剛剛拉開帷幕,我聽見春凌輕喘道:“你怎么了?”
無淺窘迫道:“我……沒找到。”
春凌動情道:“你……是第一次?”
“讓姑娘見笑了。”
“那你躺下。”也不知是不是我聽錯了,春凌的話語中,有一絲絲掩蓋不住的開心。
接下來,就由春凌做主導,唔……聽上去,還比較順利。
我聽了一會,實在覺得無聊,便蹲在墻角,開始畫圈圈,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想罵幾句沈無逾。
說起這個沈無逾我就氣,很多時候啊,無逾那個性子,真是讓我無奈,就比如這種事,我同他在一起,每次想跟他親熱親熱,都要我先主動,開口活絡氣氛,才行推動進行下去。
這算什么事嗎?
他作為一個男人,這種事難道不該他主動一點嗎?人家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在這種事上,總是讓人家一個女孩子在前頭沖鋒陷陣的,這時間長了,人家怎么好意思么。
其實細說起來,我在這事上,天分也不高。
別說老司機了,連個司機都算不上,我頂多就是一跟車的。
那跟言則璧在一起的時候,更完了。
別的男人都是開車的,言則璧是開飛機的。
每次,我都是全副武裝,鋼盔鐵甲,嚴陣以待,昂首挺胸的邁步走向戰場,準備跟言則璧來場真刀真槍的對決。
每次,大戰前我均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為此我還給自己編了個口號。
“相信自己,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可是,每次開局后,我就亂了套了,言則璧那個臭不要臉,身經百戰曾百勝,無恥下流體力好。
到了后半局,我每每都是被刺激的大腦一片星光炸裂,然后一路花火帶閃電,舉著白旗,丟盔棄甲的趴在戰場上,拼盡全力的往戰圈外頭爬,只想快點結束本場戰斗,我這嬌弱身體對上言則璧,真是遭不住啊遭不住。
可言則璧這個混蛋,一貫的霸道不講理,他占盡了上峰還不滿意,每局非要獲得碾壓性的勝利,他才心滿意足。
每當我眼帶星光的爬到圈邊時,眼看就要出圈了,都被他扯著腳,無情的拽回來,然后紅著一雙眼,對我動情道:“烈柔茵,別慫啊,再來一局。”
就這樣,每次大戰后,我都仿若劫后重生,除了眼珠以外,累的哪都不想動,然后在心里暗暗咬牙,以后都不準言則璧這個混蛋再碰我。
可是……可是,Emmmm……說來也怪了,等那個勁兒緩過來以后吧,再看到言則璧時,我還是會全副武裝,鋼盔鐵甲,嚴陣以待,昂首挺胸的邁步走向戰場,然后心里一陣欲欲躍試,就想著再跟他試試……
Emmm……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