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親生兒子,他竟防我至此!”回潞洲的路上,李存滿臉不甘,手中長劍緊握。
一旁的鏡心魔嘴角含著紅唇布笑道。
“小人倒是有句肺腑之言,就怕不中聽啊~”
“講。”
“殿下何不效仿前人。”
“你什么意思?”李存勖轉身看向鏡心魔,眼中盡是冷意。
“呵呵,遠的楊廣李世民不說,近的,不是還有個朱友硅嗎。”鏡心魔笑道。
“鏡心魔,你好大的膽子!”李存勖將劍抽出,直指鏡心魔。
鏡心魔翻身下馬,跪地說道。
“殿下若想問鼎江山,就該有如此魄力!
要知道,從古至今,只有一種人是不用看別人的臉上行事的。”
“什么人?”
“皇帝~”
李存勖閉上眼睛,左右思量,心中到底沒有抵擋住王圖霸業的誘惑。
“鏡心魔,傳我命令,兵發汴州!”
“遵命!”
…………
常昊靈知道了朱友貞伐岐之事,淡然一笑,所料不錯的話,此次朱友文就會栽在李星云手中,然后他便要尋功,自己的機會便來了。
不過常昊靈并沒有去參與,而是朝著玄武山而去。
此時張子凡已趕到玄武山,而李嗣原也算準了時機,提前和張玄陵動上了手。
不過李嗣原不是張玄陵的對手很快便被打倒在地,而這一幕正好被張子凡親眼所見。
“義父,你沒事吧。”張子凡上前將李嗣原扶起。
“凡兒,你來得正是時候,此人趁我不備偷襲于我,你速速將他拿下!”
張子凡也不敢違抗李嗣原的命令,手中修文扇打開直朝張玄陵而去。
張玄陵一見張子凡,心中卻怎么也下不去手,只一味躲避,并未還手。
“凡兒,殺了他。”
“可是……”
“殺了他!”
張子凡縱身一躍,舍身一掌直中張玄陵心口。
張玄陵倒飛出去之時,十三祭酒真人許幻出現將他扶住。
“許幻,沒想到你也來了。”
李嗣原微微吃驚了一下。
“李嗣原,當初你搶走我兒子,如今我兒子在哪?”
李嗣原……許幻……兒子……啊啊……張玄陵感覺腦袋頭痛欲裂,往昔一切回歸腦海,歷歷在目。
“我想起來了,你是……李嗣原!”
“呵呵……哈哈哈!張玄陵,你瘋了這么多年,如今終于恢復了,呃哈哈哈!”李嗣原忍不住狂笑起來。
“李嗣原,我兒子在哪?!”張玄陵有些氣急了。
“你兒子……”李嗣原將眼光看向張子凡。
“義父,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張子凡有些不自在。
“他……”許幻有些驚喜。
李嗣原迅速出現在張子凡身后,奪下修文扇,掐住脖子,將他單膝按倒在地。
“義父……你這是……干什么……”張子凡有些不可置信。
“凡兒,最后在看一眼你的親爹親娘吧~”
“親爹……娘……”張子凡看向了許幻和張玄陵。
“張玄陵,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比你們父子更期待著你們重逢的日子啊,如今終于被我等到了,哈哈哈!”李嗣原笑了,笑得肆無忌憚。
“你到底干什么?”張玄陵臉上鐵青的看著李嗣原。
“哼,跪下。”
眼見張玄陵不跪,手中對張子凡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我叫你跪下!”
張玄陵看著張子凡,面露不忍,雙膝緩緩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張玄陵,此次我若非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出此下策,好了,交出《五雷天心決》吧。”李嗣原的臉色逐漸恢復過來。
“就為了一門武學,你潛行蟄伏這么多年?”
“義父曾對我言及,至圣乾坤功若能得五雷天心決輔佐,則二者互補,成就不可限量,到時功力突破大天位,也非難事。
可《五雷天心決》乃是天師府的不傳之絕學,怎可輕易得到。
我派出通文館所有門徒,日夜緊盯玄武山。
那一年,你拒絕了梁皇朱溫,引得朱溫一怒之下,兵發玄武山。
你率天師府眾人抵御玄冥教,我趁機打傷十三祭酒真人許幻,本想用你兒子來威脅你交出《五雷天心決》。
沒想到你見許幻倒地,竟然不顧幼子尚在我手,一心只想取我性命。
一掌,你竟被我輕輕一掌打下山崖,多年來我讓人四處尋找,只因我相信你一定還活著。
這期間,我將張子凡帶回通文館,將他訓練成通文館的頭號殺手。
如今看來,多年功夫沒有白費!”李嗣原說道。
“你害我妻離子散,瘋癲至今,就是為了我家的《五雷天心決》?”
“廢話!張玄陵,識相的就把《五雷天心決》交出來!”李嗣原沉聲說道。
“呵呵。”張玄陵緩緩站起身。
“實話告訴你,《五雷天心決》乃是天師府一脈單傳,父子印證,以意相通,并無文字記載,你若想學,便看好了。”
張玄陵四周真氣運行,天氣也仿佛受到了感染,烏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