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哄哄的一晚上,張師父被蹂躪的夠嗆,就算背上鐵鍋也沒用。
“呵,我說你怎么那么積極,調理調理著,就連娃都調理出來了。”呂師父喘著氣說道。
張師父低眉順眼的看著呂師父,不敢回話,這感情的事,誰能說的上。
“老張頭,真的夠可以啊,我怎么就沒看出來,你老小子可以啊!”余師父笑著調侃道。
“意外,都是意外,你也知道的,我真沒想到啊。”張師父笑著說道。
“其他都別說了,你看是不是該給袁妹子一個交代?”呂師父指著他說道。
“交代,一定交代,我這不等著微微和小霍訂婚,我們就一起辦嘛,他們什么時候,我們就什么時候。”張師父諂媚的說道。
“好家伙,這是怪我們霍家了?行,你這么說了,等微微十八歲一過,我們就訂婚。”余師父說道。
陳曦微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只聽說過坑師父的徒弟,現在終于看到坑徒弟的師父了。
你們針對張師父就可以了,干嘛把火燒到可愛的自己身上,再說了,難道自己不訂婚,袁姨的肚子就不會大起來。
“師父,能到不應該先解決下對張師父的懲罰嗎?哪有這種好事,懲罰變獎勵。”陳曦微吃著早飯說道。
“對對對,你老小子是早有準備啊,拿微微說事,不行,該有的懲罰不能少。”呂師父跟著說道。
“不能等微微訂婚,微微訂婚還有兩個多月,那時候肚子都老大了,這不是微微快過生日了,也不大張旗鼓的訂婚,到時候小范圍搞一搞。”余師父被他們一說,反應過來。
張師父一臉慘兮兮的看著他們,他能說什么,要不是孕吐太厲害,他才不想說出來,早就知道會這個樣子。
陳曦微沒去管張師父可憐兮兮的眼神,自顧自吃完早飯,就跟他們告辭,去上學了。
走之前去看了看袁姨,走進房間就看到袁姨正在孕吐,吐的都是清水。
陳曦微見了,趕忙上前給她按摩,在這么吐下去,人都要垮了。
“袁姨,你起床喝杯檸檬水,還有吃的東西種類多一點,再這樣下去你人要垮的。”陳曦微關心的說道。
“沒事,遺傳的,我媽生我弟弟他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袁姨笑著說道。
陳曦微愣了愣,孕吐還會遺傳?沒這理論吧!
“而且吐的厲害,我這九成是兒子,兒子會折騰。”袁姨滿心歡喜的說道。
陳曦微雖然不懂婦科,可是也知道,孕吐和寶寶性別沒關系,和個人體質有關。
“袁姨,你趁著能吃的時候多吃點,就算吐了,它也多少消化點。”陳曦微說道。
袁姨又吐了兩口,笑了笑對她說:“你啊,好好高考,那么多叔叔伯伯在,你擔心什么。”
陳曦微一聽也是,兩個師父,還有那幾個婦科圣手,自己一個半桶水,有什么用。
又和袁姨聊幾句,就出門上學去了,在門口坐上文叔的車,就看到霍大少在后排坐著。
“愣著干嘛,過來啊。”霍大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