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哥布滿血絲的雙眼,溫暖暖輕輕搖頭:“我想上廁所。”
也不知道給她掛了幾瓶水,肚子脹鼓鼓的,感覺只要輕輕一壓,就能尿出來。
溫佳期下意識的接話:“我抱你去廁所。”說完,俯下身準備去抱她。
“喂!”
“不用,我...我自己去。”
蔣曰鈺跟溫暖暖同時開口,前者詫異的阻止,后者驚愕的拒絕。
見整個病房里的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溫佳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破天慌的漲紅了臉。
“你們看什么?我抱我妹妹去廁所,我站在門外幫她拿吊瓶怎么了?”為了樹立自己高大形象,他干咳兩聲勉強解釋。
溫暖暖笑著坐起來。
溫佳和手快的幫著拿起吊瓶。
溫佳期橫了一眼弟弟,他到底是不是親生的?要不怎么家里一個二個都喜歡拆他的臺?
打完吊瓶,溫暖暖就嚷嚷的要回去繼續拍戲。
她敬業的精神,讓一項嚴肅的李嚴,有了點人情味:“溫小姐,軍民一心就差收尾了,還有時間,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消毒水的氣味并不好聞,溫暖暖執意要走:“就算不拍戲,我也不想呆在這,還是先回去吧!”
她態度堅決,溫家兄弟拗不過她。
“誒?小月好像也在這家醫院吧?她當時傷的那么嚴重,咱們因為拍戲沒時間過來,現在正好大家都在,去看看她吧?”
“好啊!她也是怪倒霉的,家里家里不順心,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哎!”
“嗯,誰說不是呢!她媽媽的身體本就不好,不能勞累,前兩年她爸爸又把她妹妹扔給了她們母子,要不是她性格倔強,恐怕早就為了家里結婚生子了。”
昭亞成員向江濤問了下劉月的房號,然后上了樓。
“你不去?”溫佳期看著坐在那玩手機的蔣曰鈺。
他對那個總針對他小妹的人可沒什么好感,但是這個蔣曰鈺好歹跟那女人共處了一年多,并且還是那女人的心儀對象,怎么也該做做表面功夫吧?
蔣曰鈺反問道:“你怎么不去?”
別人的死活,關他什么事?如果去了,人家說不定還當自己對她有什么意思。
溫佳期嗤的一笑,我能跟你一樣?
樓上病房內,劉月的肋骨已經接上了,因為骨頭還沒完全長好,暫時還不能下地走動。
“你們怎么過來了?”
劉月驚訝的看著魚貫而入昭亞成員,眼神在他們之中搜尋一番,并沒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后,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們來看看你,怎么樣?還疼不疼?”孫翩翩親昵的走到病床邊坐下,關心的問。
劉月搖搖頭:“已經好很多了,蔣大話他們呢?沒來?”
“來了,跟溫家三兄妹在樓下。”孫翩翩語氣十分不爽。
不是她小心眼,實在是那個溫暖暖太能作妖了。
一個小小的發燒感冒,像是要做什么大手術一樣,不僅拖慢了大家的進度,還讓所有人在醫院陪著。
怕是皇室貴族都沒有這么大排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