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母滿臉的不贊同。
溫父附和道:“你媽說的對,暖寶,咱下次可不能這樣了,爸媽可以不在乎外人的閑言碎語,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有些事情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
“我看,慕家兄弟就沒一個好東西,這兩人這么殷勤的往咱家跑,還不是對小妹有所圖?”溫佳期道。
溫爺爺道:“暖兒,你不小了,做事要有分寸。”
溫佳偶看著自家妹妹一直低著頭,心頭一軟,到嘴邊數落的話又咽下去:“好了,都別說了,小妹還小,哪里懂這些。”
看著溫暖暖可憐兮兮低頭扒拉碗里稀飯的樣子,其他人默契的沒有再出聲。
早餐后。
溫家老大老二以及溫爺爺溫父去忙活豬圈的事,溫母的保潔工作還沒辭,推著自行車出門。
溫奶奶帶著小曾孫出門遛彎。
而溫暖暖跟著溫佳和進了書房。
“咦?我的畫怎么又少了幾張?”翻看著手中的素描作品,溫暖暖數了幾遍,發現的確少了四張,心底直犯嘀咕。
平常家里人都很重視她的東西,如果說上次掉了兩張畫是意外,這次又掉了幾張,怎么說?
還是意外?
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人拿走了。
一個晚上的功夫,到底是被誰拿走了?
“三哥,慕頤凌晨從書房里出來,你有沒有看見他動我的畫?”
溫佳和搖頭:“他沒拿。”
她也沒說是慕頤拿了啊!溫暖暖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再重新畫幾張了。
剛動筆,就聽到門外汽車的喇叭聲。
“跟我走。”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赫然響起。
轎車玻璃窗被搖下,溫暖暖開門,一眼就看了到車中的人影。
溫暖暖道:“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去行不行?”
“法院見。”
“算你狠,等我一下。”
“啪”的一聲,大門被重重的關上。
再開門時,溫暖暖已經換掉了身上的睡衣從里面走出來。
看著爬上車的女人,慕頤眉眼間露出一絲嫌棄。
故意穿著母親的衣服膈應人的溫暖暖,心情大好的哼起了歡快的小曲。
車開出了村,想起眼前這女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慕頤嘴角上揚,聲調卻低沉的道:“幼稚。”
溫暖暖側頭瞥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臉上的幾個還沒完全消散的小包,也懶得計較對方的態度,繼續哼著小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開車的姚志文聊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