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頤抬了抬眼皮:“相傳古天竺的僧人有通靈本領,也是離菩薩最近的人。”
“你的意思是,這玩意能蠱惑人心的原因是這東西是古天竺僧人的?”剛才的感覺特別強烈,這不是一般的東西能夠做到的。
如果真如她想象的那樣,一盞燈能夠迷惑人,的確詭異,更不能用科學去解釋。
整了一下午的蓮花燈,晚上慕頤有事出去,溫暖暖繼續她的每日一直播。
中午出去一趟,就買了一套茶具跟那個蓮花燈回來,肯定不能拿蓮花燈做直播,那么只能拿茶具。
好在茶具雖是贗品,但做的不算太假,該舊的地方就,該有紋路的地方有紋路。
一通忽悠,兩個小時直播很快就過去了。
半夜慕頤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
***
夏家別墅內。
“啪。”
重重地一巴掌甩在臉上,夏卉的臉被打的偏到一邊。
“混賬東西,還不跪下。”因為白天的事,夏老爺子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
在夏家,夏卉最怕的就是夏老爺子。
現在面對暴怒的爺爺,他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乖乖的跪在地下。
“夏卉,你想毀了整個夏家?”夏老爺子痛心的道。
小卉這孩子實在是太胡鬧了,當眾拒婚不說,還當著那么多賓客的面打了新娘。
這不僅讓孟、夏兩家的顏面掃地,還牽扯到了兩家的利益。
這是爺爺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喊他,可見是有多生氣,夏卉慘白著臉,低聲道:“爺爺,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不止是不喜歡,已經上升到厭惡的境界。
“為了家族利益,哪能任你喜歡不喜歡。”夏家老二也怒聲斥道。
“二叔,我不明白,孟家已經不行了,還能給我們夏家帶來什么利益?”夏卉終于問出了心中所想。
夏家老二道:“你懂什么?你以為孟家是紙糊的?說倒就倒,也不知道用腦子好好想想。”
“我就是想不明白才不甘心。”夏卉只當他爺爺跟他爸爸都被孟家給洗腦了。
“砰!”
孫子還在那嘴硬,夏老爺子抓起桌上的杯子朝他砸去。
夏卉躲閃不及,額頭被砸的血流不止。
“卉卉,呀!流血了,爸,您看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就算打死孩子也于事無補啊!”看著寶貝兒子被砸成這樣,夏母語氣里多多少少帶著一絲埋怨。
鮮血從額上滑落下來,很快就染紅了地下的灰色地毯,流這么多血,夏卉差點嚇暈過去。
“血止不住了,老公快去開車,送卉卉去醫院。”被自己從小捧在手心長大的兒子一下流這么多血,夏母心疼的不行。
***
陳柏的大哥陳忠是柬寨這邊的黑幫老大,手下小弟眾多,以前干過一些灰色買賣,現在已經完全剝離出來,帶著小弟做正經生意。
說是正經,其實也就是比以前干的行當稍稍好點,至少沒坑害人。
干黑道都是跟一群沒文化的人打交道,干久了就喜歡一些有文化底蘊的東西,比如藝術收藏品啥的。
他是干黑市拍賣交易的,手上的古玩文物自然不會少。
但不懂的人就容易被忽悠,即便隨著帶著鑒定師,這類鑒定師也只懂點皮毛,真正懂行的老師傅都不愿意跟黑道上的人扯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