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雨么得表情,面部徹底癱瘓:“不想被活著涮火鍋,就把嘴閉上。”
“……”好狠!
木童抖了三抖,青著臉往后連退幾步。
簾雨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上課的時間也到了。打了個電話給程五,讓他開車給她送到學校去。
“喂,你到底是誰?”木童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此時車也來了,簾雨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簾雨。”
“簾雨?”木童咀嚼著這兩個字,簾雨扣了扣車座,程五領會,車子向離弦的箭一樣沖出去。
白天課程很簡單,簾雨睡了一整天,像個燈枯油盡的老人,在睡夢中靜靜等待放學。
天空被墨色擦黑,夜里行動的狩獵者,正在陸續出動,準備他們的狂歡。
茉莉酒吧,簾雨開著程五的摩托過來,停在劃線的車位上。
摘下頭盔,她踏進酒吧里,熱情的小哥迎上來,滿面客套:“您好,請問您是喝酒,還是小憩?”
“1號包廂。”簾雨直接道。
服務員的臉立馬變了,低頭彎腰,誠恐誠惶地:“客人,里面請。”
簾雨從鼻子里哼出一個音節,跟在后面饒有興趣的想:倒是挺有面兒的嘛,幕后的那個人,呵呵……
包廂在酒吧迎客區的后面,比路面稍低一點。
承包了酒吧后面所有的地方,做成了一間豪華包廂。
與其說是1號,倒不如說是獨廂。
服務員在為她開完門后,就逃也似得走了。
大門打開,簾雨暴露在眾人的視野內。
余默一身復古的西裝,帶著雪白的手套。像血一樣濃厚的紅酒晃動在玻璃杯中,對比鮮明。
不愧是病嬌啊,這審美就是不一樣。
簾雨面上弱弱的樣子,心里嘆著冷然。
她邁出的步子小小的,肩膀內涵,顯得自閉又卑微。
余默見她過來,放下手里的杯子,嘴角含笑溫潤如玉:“請問,你是元雨嗎?”
“嗯……”簾雨喏喏的應著,眼睛不安的到處亂瞟。
余默笑得更加溫和,甚至親自起身拉著簾雨坐下,讓人給她倒了一杯茶:“坐。”
“謝謝。”簾雨小鞠一躬,雙手交疊在腿上,很是拘束。
“今天找你來呢,主要是有點事情,想和你確認一下。”余默把玩著手指,絲滑的手套摩挲出聲響:“你是元鈺玉的妹妹,元雨,對嗎?”
“是的。”簾雨點頭,小臉紅撲撲的,像個受驚的小兔子:“怎,怎么了嗎?”
余默長腿交疊:“是這樣的,我對你的姐姐有愛慕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說出口。”
“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了解她,又找不到其他和她熟的人,這才冒昧的把你請過來。”
簾雨羞澀的微笑,把懦弱卑微發揮到極致:“沒,沒關系。”
余默很滿意她這種聽話的“羔羊”,把水往她面前推了一推:“你姐姐,是不是很喜歡電腦?”
簾雨先是道了謝,把水杯握在手里:“嗯……”
余默眼睛一亮:“那,她是不是玩電腦很厲害?”
簾雨眨巴眨巴眼睛:“是的。”
余默很高興,好看的眉眼間盡是興奮。
然,下一秒,簾雨的話打破了他的思想:“姐姐她,打游戲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