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明顯臉色不善,她不配當他女伴?!
剛交代完事情,安心下車的助理,聽見這話差點沒暈厥。
這話怎么聽,都有一股遮掩的,變相認同的味道。
“錢少,宴會快開始了,您先進去吧。”他催著錢小豪躲避,自己來解決眾人的問題。
“真啰嗦。”錢小豪被一股無名火包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話語中有很大的問題。
好心不討好,助理在一瞬間,就不想給他圓場子了。
步入進宴會,他只淡淡打了個招呼,就拽著米月進了化妝室。
“我告訴你,你最好收斂點!”錢小豪拽著她的胳膊,粗暴的一甩。
米月被甩的疼了,語氣也跟著暴戾起來:“錢小豪,你要是不想當眾變成傻子,就對我客氣點!”
一句話,戳中錢小豪的死穴。
他憤憤一拳砸在墻上。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稍微客氣了點:“記住了,不管你要做什么,別拖上我。”
他不傻,怎么會不明不白,米月一個醫生非要跟他來宴會,不是抱有目的的。
女人嫵媚的扭了扭腰肢,理順了秀發:“放心,只會對你有幫助,不會拖累你。”
“嗯?”對他有幫助?
“沒什么,這里化妝間是單人的,還是共同的?”
米月什么都沒說,直問出自己來的目的。
錢小豪滿腹狐疑:“公共的,但是有幾個有私人化妝間。怎么……”
米月笑而不答,精致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算計。
……
“金少,這邊是您的座位。”簾雨被服務員領到座位上,靠邊的位置很不起眼,顯然簾雨的口碑,現在仍不是太好。
“位置不錯。”簾雨優雅落座,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冷落。
服務員有些意外,金斯俞這么好說話的嗎?怎么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心里剛升起一點愧疚和疑慮,簾雨就毫不客氣的給他粉碎了一個干凈。
“麻煩幫我換個桌子,然后把那些點心都拿一份過來,免得我走來走去了。”
“……”
服務員很想撂挑子走人,虧他剛才還有歉意,都喂狗了!
“嗯?”簾雨睜著明亮的大眼,盯著服務員不放:“沒聽清楚?那我再重復一遍。”
“不用了金少,我馬上去辦。”服務員保持快樂,麻溜的去給她換了一桌。
早點干完早點走,他不想再看到她!
“……金少,您都把人嚇跑了。”齊澤瞅著服務員落荒而逃的背影,分了點同情給他。
“嗯,說明本少的魅力沒有減退。”簾雨摸了摸沒有胡子的下巴,自戀的一甩頭發。
齊澤閉嘴,她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簾雨捏了一塊糕點放在嘴里,等它慢慢融化。
沒關系的小子,很快落荒而逃的就是你了。
狹長的眼睛落在小胖子身上,等他感覺到去尋找時,簾雨呦收回了視線。
“胖子,去給我倒杯咖啡。”簾雨咬著巧克力棒,懟了一下齊澤。
“可是金少,您這不是有一杯嗎?”齊澤指著桌上的馬克杯,很奇怪。
簾雨端起杯子,將咖啡倒入了垃圾桶,遞給他空杯:“現在沒有了,去。”
齊澤忐忑的拿著杯子,又聽簾雨道:“去后臺倒,要甜,懂?”
“懂了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