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這種勾當的同時,你和齊澤同流合污。你每讓我黑一分,他就給你一筆錢,足夠你母親兩次的醫藥費。”
“再之后,你想用藥的法子來綁定我,以獲取更多的錢。可惜我的抗藥力很強,沒有中你的圈套。”
“你和齊澤商量好,你來協易當化妝師。表面上是給錢小豪的,但你知道錢小豪肯定不會要你,最終還是要來我這里。”
“你本來對我沒有好感,可是我給了你一大筆錢。為著這個,你偷偷的開了小號,想給我洗白。”
“只是啊,齊澤后面告訴你了一點事情,讓你對我的印象重新歸零,再一次對我進行抹黑。”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粉絲數量,遠遠超過你們的預估,根本反黑不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場面。”
簾雨坐在床上,很放松的舒展四肢。
錢小豪面色灰白,渴望泛出來的紅色被蓋住,一張臉像是死人。
“你全都知道了?”她無力的支起額頭,牽扯干裂的嘴唇:“在很早的時候。”
簾雨用力點頭,憨憨式一笑:“對呀。”個屁!
小老弟那個破系統,什么資料都沒有。她要完成任務還得自己去琢磨!
心里mmp,嘴上永遠笑嘻嘻。
錢小童被她的笑晃得一陣愧疚:“那么你也知道,房間里有那個香水,你的咖啡里有藥?”
“既然都知道,為什么還來?”
錢小童咬緊下唇,心里有一種說不明的情感:“你知道全部,為什么不報案?為什么還要順著我的陷阱走?為什么……”
簾雨伸手捂住她的嘴,緩緩把她摁在身下:“噓……千萬別自責。”
錢小童感受著身上的重量,第一次被壓住想要掙扎。
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嘴被封住,張不了了!
簾雨移開手,小巧的櫻桃嘴緊緊的抿在一塊,連帶著聲帶一同失了作用。
“你自責的話,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錢小童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暗示她。
簾雨對她的情緒熟視無睹,翻身爬起來,整理褶皺的衣衫,風度翩翩宛若一位貴公子:“我不喜歡別人算計我,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
【宿主你要冷靜,她黑化了你就了不得了】小老弟尖叫,媽耶,要嚇死系統了!
放心,她黑化不了。
簾雨敷衍式安慰。
協易老板在哪兒?
【額,被精神科治好了,但是一直沒敢來找你,就悄咪咪的躲起來。現在正在后臺指揮節目】
怕我?
簾雨跑到鏡子前摸摸臉:這么帥氣,他什么眼光。
【……】可拉到吧,上次整的狗仔們,到處尋找胖老板。
還好他恢復了神智,出面解決。不然協易就真的完了。
簾雨沒有覺悟,當著錢小童的召喚出黑霧:“去把那個胖子綁過來,**一刻值千金,浪費了,就可惜了。”
她是什么東西?!
錢小童爬起來想要逃跑,被簾雨隔空抓著扔回床上。
“耐心的等待你的良人過來,傍上他可以撈到好多錢。”
錢小童動彈不得,只有眼淚可以自由的流出來,浸濕枕頭。
她后悔了,后悔去招惹她了……
簾雨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不開心,她小聲的告訴她:“對了,你是不是很好奇,錢千為什么會突然重病?”
眼淚止住,錢小童死死瞪住簾雨,心里好像巨石崩塌,轟然作響。
“因為是我,讓他成為一個,永遠沉睡的軀殼,聽不見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