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敢問他們做錯了何事,讓您大開殺戒?”
幾位大臣都是比較有鐵血的,這會兒聽見御醫全被殺了,正義之感迷之冒出。
簾雨斜躺在座位上,翻看自己粉紅的指甲。
聽聞大臣這樣質問,兩根手指一捏,其中一塊指甲斷裂了一半。
“為何?”簾雨的視線從自己的手上移開:“本尊做事,需要你們來問為何嗎?”
簾雨的怒氣擺在臉上,她對這件事非常不悅。
大臣也是個死心眼兒的,愣是跟著頂撞:“回魔尊,吾等雖然在人間中,乃是邪惡殘忍之輩。但對于同類,理應互愛互助,而不是因為一些小事殺戮!”
他說的如此義正言辭,簾雨聽得一陣不爽。
她做人,連她爸媽都沒管過,這幾個老頭子憑什么指手畫腳。
拔掉斷裂的指甲,嫣紅的鮮血流出。
屬于強者的氣息在空氣中擴散,吸引著一眾朝臣骨子里,對血的渴望。
“想喝嗎?”簾雨張開手掌,沾血的指甲在上面浮動。
滿堂眼睛變紅的大臣低頭,閉塞自己的嗅覺。
魔尊的血,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本尊要是不把他們殺了,昨日死的,可就是本尊了。”
簾雨將腿翹在椅子扶手上,一副完全放松的姿態。
她的手摁在昨日受傷的地方,原本就沒有包扎的傷口,瞬間溢出血來。
這一下,吸引力擴大了不止十倍。
盡管朝臣們鼻塞嗅覺,可他們的感知力在骨子里慫恿,讓他們想撲上去撕了坐著的那個人。
“世人都知道,本尊每逢月圓十五之夜,就會遭受反噬。可至于本尊在哪里休養生息,卻是只有你們朝臣才知道的。”
“可是昨天,本尊在調息的過程中,遇到了仙界之人的追殺,深受重傷。回來找御醫時,他們告訴本尊,去深淵中養傷。”
“你們說,這到底是一種巧合,還是事先預謀好的呢?”
“魔尊明查!”
一番話下來,朝堂眾人聽得背脊發涼,什么**都沒有了,消失殆盡。
簾雨仰面,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只是嘴巴還不閑著,繼續“捏造”:“他們死之前,被本尊用幻術催眠了,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至于是什么,本尊不想啰嗦。你們其中的知情人,應該心里有點譜。”
堂中安靜,沒有一位大臣輕易動彈。
就在簾雨懷疑自己決定錯誤的時候,那幾位讓她派遣兵力的大臣跳起,手掌成劍襲向簾雨。
“去死吧,狂妄小兒!”
刀光劍影間,簾雨一揮寬袖。
早就準備好的黑霧冒出來,分做幾股繞在他們身上。
不待幾人掙扎,黑霧已將他們吸的只剩白骨。
“影。”
簾雨看都沒看那邊一眼,直接凌空喚道。
“主人。”
一身女裝的暗衛,從陰影處走出。
“處理干凈了。”
影領命,卷起幾具尸體,離開朝堂。
“至于你們。”簾雨面向下方,她走下階梯,站在最下面一層上:“什么該做的,什么不該做的,需要有點譜。”
“因為不管你們做什么,本尊,全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