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怎么吃啊!”檀悠悠伸手想給他拿走,“重新給你做。”
裴融背身避開她的手,繼續大口地吃:“挺好的,下火。”
“下火?”檀悠悠聽出了些別樣的味道:“夫君上火了?”
裴融有些不自在地道:“昨天那些香啊酒的,不是好東西。”
檀悠悠秒懂,鐘希罌那種壞東西能有什么好物?便朝裴融招手:“要不要我給夫君去去火啊?只可惜此時乃是白日,不可宣淫。”
裴融一怔,隨即看向她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檀悠悠沖他拋個媚眼,嬌滴滴喊一聲:“夫君~”
裴融果斷放下碗筷朝她靠去,完全忘記了什么白日不可那什么的規矩。
半晌,檀悠悠心情愉快地靠在裴融懷里笑道:“現在可舒服些了?”
裴融同樣很是愉快地道:“好多了。”
檀悠悠開始討人嫌:“糟糕!都怪我不好,竟然讓夫君壞了白日不可那什么的規矩!”
裴融淡定地道:“做人不要太死板,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這不是被下藥了嗎?若不處理妥當,于身體不利。”
“……”檀悠悠啞口無言,幽幽地道:“夫君,你變了。”
裴融平靜地道:“這世上哪有一成不變的人和事呢?”
“……”半晌,檀悠悠才擠出一句:“精辟!”
裴融看到她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我今日方知,似你這般臉皮厚善狡辯,感覺挺不錯。”
檀悠悠不干:“就事說事,扯我做什么?我什么時候臉皮厚了?”
裴融摟住她使勁親了一口,笑道:“別扯這些了,咱們說正事,你和知業怎么回事?”
檀悠悠狡猾地道:“你先和我說你那邊的具體情況如何?”
裴融不太樂意和她說具體的事,怕污了她的耳朵,因此只撿著緊要的幾樣說,檀悠悠聽完,道:“你是說中途突然冒出一撥人馬劫走了我?”
裴融趕緊糾正:“是劫走被誤抓的壞東西。”
“嗯,劫走了被誤抓的壞東西。”檀悠悠有錯就改:“然后福王世子及時出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