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已是嫉火叢生,待拿起書信撕開一看,更是氣得臉嘴鐵青,當場就把茶盅給砸了!
下人聽見動靜,連忙道:“殿下?”
“滾!”二皇子怒吼一聲,抓起馬鞭和書信朝著后宅快步而去。
王瑟面無表情地坐在床前,任由羅衣幫她搽藥。
這次二皇子沒打她的臉,而是打了她的肩背胳膊,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羅衣雖是小心再小心,還是疼得她輕輕顫抖。
門被踹開,二皇子怒發沖冠,大步走入。
羅衣一看不好,趕緊上前去攔二皇子,疾聲道:“殿下,殿下,有話好好說……”
“滾!不知廉恥的賤婢!就是你們這起子淫*賤東西在中間使壞勾連!”二皇子朝著羅衣就是一鞭子。
“啊……”羅衣慘叫一聲,捂著被打傷的臉撲倒在地。
王瑟站起身來,優雅地將衣裳穿好,微微仰起天鵝一般美麗的脖頸,淚光閃閃地看向二皇子,哽咽著道:“殿下還是不肯信我嗎?既然如此,您賜死我吧!”
“呸!不守婦道的賤人!你也配!”二皇子冷聲道:“我只當你與裴融舊情未了,沒想到你還和別人勾搭成奸!”
王瑟臉色慘白,隨即紅得滴血,憤怒地道:“殿下就這么想往自個兒頭上戴綠帽子么?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如此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還敢否認!”二皇子暴怒地將馬鞭和書信朝王瑟的臉砸去,咬牙切齒、目呲欲裂:“賤人!你好好看看這是什么!你對得起我!”
王瑟看一眼馬鞭,覺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是誰的,便心慌意亂地撿起書信來看。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是約她出去見面的,下方沒有具名,但是字體遒勁,是男人的字無疑了。
“我冤枉!”王瑟雙腿一軟,跪到二皇子面前,凄聲叫道:“殿下,我冤枉!有人要害我!”
她敏銳地察覺到這事兒很嚴重,裴融之前說的那幾句話已把二皇子惹得狂怒不已,再加上這件事,二皇子怕是能吃了她!
二皇子俯下身去,陰冷地注視著她低聲道:“我也希望是有人害你呢。但凡是個男人,誰樂意做烏龜?老實交待,你與裴揚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我沒有!”王瑟很堅決地否認,“若我與裴揚有任何首尾,叫我不得好死!不,讓王氏一族不得好死!”
二皇子像是有些信了,卻又不是很信,陰浸浸地道:“我暫且不與你爭辯,待我審過你身邊的人,便知真偽。”
王瑟突然想起自己曾與福王世子的幾次交易,忍不住回頭去看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