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詛咒只有竹內一郎和真心相愛的人結婚并且一起生活才能夠破解,不過你們這些沒有心的人真的知道什么是真愛嗎?'
'你們以為奪魂咒能夠困住我?哼,記住一件事,純愛戰士是無敵的!'
“…”竹內女士將羊皮紙狠狠攥住,雖然最后這句話她有些看不懂,但不影響她發怒。
“很好,本來想養著羊長期薅羊毛…”她的聲音從牙縫里冒出來,“但是現在看來得宰羊了。”
“抓住奧莉弗.洪貝,關起來,到時候給她灌吐真劑,問出配方再把她永遠變成一只癩蛤蟆!”洪貝女士將美砂從一郎身邊扯開,“動作快!”
“隨便逼迫她解除對我兒子施展的這個可笑的詛咒!”
“是…”美砂被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趕緊撐著浴缸起身,匆匆出了房間。
她到剛才的位置摸索,已經找不到'隱形木頭'的蹤跡了,美砂沉默片刻,“幻影移形!”消失在走廊上。
已經順利跑回室外溫泉的安娜和弗雷德發現整個溫泉已經開始戒嚴起來,有幾個類似于黑衣小小田的,一看就不好惹的大塊頭巫師在建筑內游蕩。
弗雷德縮回腦袋,合上木門,“喬治他們怎么還沒過來?!狂奔的梅林啊!隱形藥劑已經失效了吧?”
安娜抱著穿著婚紗的黑色玩具熊也皺起了眉頭,情況著實不妙…
“我們去找他們吧!”弗雷德下定決心。
“先等等,你看這些黑衣人的狀態,他們還在搜索,說明還沒找到人,”安娜摸著下巴,“我們現在最好相信貝琳達和喬治,等這些黑衣人收到新的消息再行動…”
“最好的情況是喬治和貝琳達順利避開所有戰斗,和我們會和。”
“那最壞的情況呢?”弗雷德吞了口口水。
“走到顯眼的地方,隱形藥劑突然失效,被包圍陷入絕境…”安娜撓頭。
“應該不會這么倒霉吧…”她安慰到。
弗雷德抱著腦袋,更加不安了。
此時的喬治和貝琳達隱形藥劑失效,正小心翼翼地通過一段走廊,前面有兩個'異常壯碩'的黑衣男人正在角落里摸魚聊天。
“洪貝夫人逃走了?”飛機頭男百無聊賴地吃著一盤葵花籽,和身邊的伙伴嘮嗑。
“小艾說是竹內女士發現了異常…”南瓜頭同伴抓了一把葵花籽。
“那就是還沒逃走,”飛機頭男將瓜子殼扔到地上,啐了一聲,“我們在這兒傻站著干什么?大門都關閉了,而且那邊那么多拿高額工資的所謂'高級員工'守著,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還是得裝個樣子…”南瓜頭同伴撓撓腦袋,“好歹我們也拿工資不是嗎?”
“我是個麻瓜出身,父母都是社畜,小時候以為自己長大了也會當社畜,然后突然發現自己是個巫師,可把我高興壞了——”飛機頭巫師雙眼無神,完全看不出高興的樣子。
“我進了魔法所學習,得到了獎學金,以優秀的成績畢業,后來發現,進入了魔法社會,不是純血的自己,沒有錢,沒有人引薦,對誰都得笑臉相迎,對誰都得用敬語…”
“我以為有了魔法就會不一樣,結果最后——我還是成了社畜…”飛機頭男人滄桑地磕著瓜子,漸漸瓜子殼堆了一地。
“誰不一樣呢?我們在這里累死累活的,那些純血整天霍霍家族財產,享受血統帶來的福利…唉…”南瓜頭同伴拍了拍飛機頭的頭發,“生活還是要繼續啊…”
“…”兩個純血此時正低調地貼著墻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