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事替我保密了這件事,”他沉默一陣,“他們對她施了遺忘咒,也好,等我病好了就能重新認識她了。”
“我參加了有關狼人的研究項目,”瘦弱的狼人緊跟著送上故事,“很痛,也許也不會有結果,但我卻很感謝他們,如果能治好這種病,我就能回去見父母了…自從大戰時被狼人咬傷…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
一旁的女狼人將身邊的嬰兒車推了推,“這是我的孩子,”她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楚,“孩子的父親在大戰中死去了,我被狼人咬傷…”
其他狼人投去同情的目光,盧平也深吸一口氣,這實在是…太不幸了。
“但我相信,我會找到治愈'狼人'這種疾病的方法,”女狼人的眼里閃爍著光芒,她看著自己嬰兒車中的孩子,“我不能成為我孩子身邊的危險因素,我要看著他健健康康地長大。”
大胡子狼人微笑起來,他移動木塊,試圖讓火燃得更旺一些,“那你呢?”大胡子看向盧平,“你有什么要分享的呢?年輕的朋友?”
“我…”盧平猶豫著,但還是說了出來,“我的摯友,都離開我了,我孤單一人,沒有目的的活著,偶然之下才會想到來尋找…'狼人'的解藥…”
“所有的摯友都離開了嗎?”大胡子將棉花糖串上樹枝,放在火上慢慢烤著,一時間空氣了充滿了甜味,“作為幽靈留下來,還是去往了另一個世界?”
“有三個是前往了另一個世界…還有一個被關在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啊…”大胡子撓了撓頭,“說起來…我倒是在阿茲卡班工作,你的摯友叫什么名字?我照顧照顧點兒?要知道阿茲卡班的環境可是很惡劣的,我雖然做不了什么,但好歹還能讓他所在的樓層不受老鼠蟑螂什么的侵擾。”
盧平有些發愣,有個聲音在耳邊嚷嚷,'你瘋了嗎盧平?那個男人害死了詹姆,還殺了彼得,你還想讓他在牢里過得舒心點兒?'
“嗯…那就…不…”
“不用嗎?”大胡子拿起棉花糖,吃的很香。
“唉,”盧平嘆了口氣,“他叫西里斯.布萊克…麻煩你照顧了…”
“沒事沒事,”大胡子拍拍盧平肩膀,“不幸交到的糟心朋友就是無時無刻都在惹事,但你得保持清醒,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必要時還要打起精神為朋友收拾殘局,哈哈哈哈…”大胡子爽朗地笑了起來,“畢竟是自己選的朋友,也不能說放下就放下,你說是吧?”
盧平露出一個微笑。
以后…生活會一直這么平靜下去吧,西里斯會安分地待在阿茲卡班贖罪吧?不知道鄧布利多校長最近怎么樣,斯內普也找到了適合他的工作呢,噢,還得找個時間去看看哈利…
………
“哈利!”癱坐酒館在地上的盧平尖叫。
他恍惚間看到了電視里閃過的身影,那長得簡直和詹姆一模一樣的臉,縱然帶著紅頭巾遮住額頭上的傷疤,盧平也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哈利和西里斯待在一起,那可是殺害他父母的殺人兇手,盧平不敢細想這代表著什么。
他的尖叫嚇了蕾切爾一大跳,茶杯掉在地上摔碎,紅茶濺了一地,“干什么呀?!”蕾切爾不滿地蹲下收拾,“你被茶燙到沒?”她還記得關心關心地上的盧平。
她撿起一塊玻璃碎片,抬頭,然后呆愣,“嗯?”
盧平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