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激怒沃爾布加女士,西里斯補充了一句,“也可能不是巫師,”他腦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棕色頭發,笑起來特別漂亮,“還可能…離過婚?有兩個孩子?”
“夠了孽子!”沃爾布加在畫像里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你敢這么做——那我就詛咒那個女人——到死為止!”她刻薄的一面終于完完全全展現出來。
“哇哦,這可不是什么和諧的婆媳關系,”盧平站在一邊吃瓜,一邊為西里斯未來的妻子默哀,同時他也有些慶幸,幸好不是自己要遭受老巫婆的語言攻擊——
但盧平不知道的是,厄運很快就要降臨,他的好兄弟西里斯腦袋里突然冒出個主意,這個主意或許比'將斯內普騙進尖叫棚屋'還要更缺德。
“我暫時不想提這件事情了!”西里斯將天鵝絨窗簾拉上,朝著盧平遞了一個'救救我'的眼神,里面還帶著點兒愧疚。
'什么意思?'盧平皺著眉頭回了個眼神,但并沒有得到西里斯的回應。
天鵝絨窗簾很快被重新打開,沃爾布加女士咳嗽一聲,勝利的微笑已經掛上了她的臉龐。
“我會贏得這次…”她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因為她注意到了西里斯那夸張得像是得了嚴重痔瘡的走路姿勢,“等等…”
西里斯將從狗變成人后走路的那種不適應感無限放大,他帶著挑釁的笑容直視掛畫里的母親,這個表情沃爾布加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年西里斯把比基尼女人海報粘在墻上時就是這么個表情——
“你…”沃爾布加女士的眉頭皺到一起,“不可能,你不是…”
“一切都會變化的不是嗎?你本來也沒有多了解我,”西里斯gay里gay氣地走到盧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成功讓盧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或許我在阿茲卡班經歷過什么呢?總之——你不需要再為我尋找純血淑女了——”
克利切手里的羽毛筆掉在了地上,它的嘴張得老大,似乎很輕易就能塞下一個碗大的蘋果。
“因為我現在對女人毫無興趣,”叛逆兒子的話對一個渴望復興布萊克家族的老母親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孽子!”沃爾布加女士在怒吼,“我希望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那確實不是真實的,但西里斯知道怎樣才能讓沃爾布加女士更加生氣,“如果你想參加我的婚禮…”
“滾出去!”沃爾布加畫像外的簾子猛地拉上,西里斯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這真是為數不多的在母親面前取得勝利。
克利切還是保持著一副'世界離我而去,時代在變化,我在這小黑屋子里呆了多少年,大家都怎么了?'的表情,西里斯將手里的蛇形燭臺放進克利切手里,掏出魔杖施展了照明術。
“你知道房子現在是我的了,”西里斯才不會離開這里,聽著沃爾布加在布簾里的咒罵,他看向盧平小聲道歉,“抱歉,那是我能想出最好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