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并不是這樣,巫師和麻瓜并沒有生殖隔離,所以還是屬于同一物種,都是人,所以都應該有欲望。
安娜沒有說話,她并不想在這時候花費大量的時間說服這位布萊克前校長,因為布萊克前校長的'純血巫師至上主義'已經比較頑固了,在他的腦海里,純血巫師>巫師>家養小精靈>麻瓜的觀念已經難以更改,所以安娜決定采取'有理有利有節'的斗爭原則,做好長期戰斗的準備。
“魔法材料對麻瓜確實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對巫師也同樣如此,菲尼亞斯,”鄧布利多校長咳嗽一聲,“雖然你表現出了不屑,但在我看來你似乎也對這些'愚蠢'的麻瓜故事很感興趣,或許你該安靜點兒,避免打斷給我們述說故事的小淑女。”
言外之意是,你想吃瓜可以,但是少逼逼。
菲尼亞斯.布萊克同志像是被冒犯了似的,他嚷嚷著,“我對這些愚蠢的故事沒有半點兒興趣!”打翻茶幾上擺放的棋盤然后匆匆從掛畫離開了。
掛畫里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摩爾前校長看著布萊克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下次要是我再和他下巫師棋,我就是只巨怪!”
沒錯,布萊克前校長惱怒的離場只是為了保持他巫師棋從無敗績的記錄,菲尼亞斯不喜歡輸,特別是在巫師棋上。
“千萬別擔心我們離家出走的布萊克校長,他應該是去找人喝酒去了,”鄧布利多無奈地朝著安娜笑了笑,然后拉開木桌的一個小抽屜,在里面尋找著什么,“你母親的比賽怎么樣了?通靈之戰?”
“噢,挺不錯的,她得了第一,在其它參賽選手都被紅巨人嚇得口吐白沫昏倒在地的時候,她還能抱著我弟弟逃跑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當然,節目組都被施展了遺忘咒,攝像機記錄的片段也都更改了。”
“在更改后的片段里,我媽媽以正常流程取得了勝利,她在里德爾城堡里找到了一些菌類,有理有據地提出當年里德爾一家是因為毒菌才集體死亡的,同時澄清里德爾家的園丁弗蘭克.布萊斯先生并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
鄧布利多停下手里的翻找動作,“被冤枉成嫌疑人的弗蘭克先生?穆迪給我來信時提到過這件事情,那位充滿騎士精神的弗蘭克先生希望能夠去監獄看看殺害里德爾一家的人——”
“但魔法部某些力量提出了反對,在他們看來,這是普通麻瓜在試圖接觸魔法世界,會引發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給弗蘭克一發一忘皆空,”鄧布利多拋出問題,“你覺得呢?安娜?”
“我覺得應該讓弗蘭克去見一見兇手,”安娜思索了一會兒,“這并不是弗蘭克在試圖接觸魔法世界。”
這個觀點也是魔法部高層的一個誤區,他們同樣傲慢,以為任意一個麻瓜看到魔法都會去追尋,都會失去理智,實際上弗蘭克對于魔法可能只有一種敬而遠之的心理。
“他是被魔法世界強行牽連的,巫師犯下的案子影響到了他的生活,當年魔法部沒能及時結案,導致這個可憐的男人頂著嫌疑犯的名頭獨自生活了幾十年,如果不補償他是不公平的。”
而且如果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不僅能夠作為標志性事件促進麻瓜和巫師的和平發展,還有助于拉攏麻瓜出身的巫師,現在正值魔法部長選舉期,候選人們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要知道魔法部中下層麻瓜出身的巫師可是挺多的。
“康奈利.福吉在促成這件事情,呋呋…可能你對他并不熟悉,但如果你想參加預言家日報上的競猜,你可以試著選他的名字,”鄧布利多笑了笑,又開始在桌面的一堆文件里尋找起什么。
“您覺得他會成為下一屆部長?”安娜提前知道結果,確實是福吉,她忍不住好奇鄧布利多是怎么知道的。
“很大可能,福吉可不簡單,”鄧布利多神神秘秘地眨眼,然后一拍腦袋走到鳳凰福克斯窩著的軟墊旁邊,嘴里嘟嘟嚷嚷,“我就說怎么一直找不到…”
“這個,”他伸手從福克斯肚子下邊抽出了一封暖烘烘的信,“魔法部寄給我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一些關于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