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克斯驕傲地揚起頭,表示自己是只優秀的鳳凰,不會輕易迷路,于是安娜拉著福克斯的羽毛,消失在校長辦公室中。
“啪嗒,”安娜走后,一直飄浮在空氣里的茶杯被放在了大木桌上,同時,穿著長袍子的老人開始漸漸顯露身形,正是去德國參加巧克力會展的鄧布利多校長。
“巧克力好吃嗎?”掛畫里的布萊克前校長陰陽怪氣地膈應鄧布利多。
“棒極了,不過他們并不尊重我帶去參賽的'蟑螂堆',認為那是一種對巧克力的侮辱,”鄧布利多笑著聳聳肩,“所以我就回來了。”
“鄧布利多校長,”戴麗絲前校長提出疑問,她難得收斂了笑容,“你為什么會讓那個小姑娘去完成時間旅行?我并不贊同,這實在是太過危險,或許應該讓更專業的人去處理…”
鄧布利多晃了晃頭,“沒有人比她更合適了,我們的過去,現在,未來都被一種古怪的力量束縛著,但安娜不同。”
“她是個很神奇的小女孩,她本來不該存在,但她就是出現了,這就代表事情出現了轉機…”
“這都是你用預言術看到的?”布萊克前校長撇嘴,“可千萬別對你的預言術太過自信,要是那小巫師死在過去,你就等著后悔吧。”
鄧布利多喝了口茶,“我確實不擅長預言術,但我有擅長預言術的舊友,”他拿起桌上的一封信,那是紐特兩天前寄給他的,上面寫著希望他多多關照科瓦爾斯基:
'親愛的鄧布利多校長,我才得知我摯友的孫子,雅各布.科瓦爾斯基,機緣巧合之下在霍格沃茨擔任黑魔法防御教授,請允許我問候一下梅林的胡子,這孩子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太長了?我并非對霍格沃茨的教授職位有什么偏見…但(這一句用凌亂的黑線劃掉),希望您能對他多關照關照,最好不要缺胳膊少腿兒什么的,那是個挺不錯的小伙子。'
這張信紙在被鄧布利多拿在手上的那一刻起飛快地發生變化,上面的字母在重組,信紙也從羊皮紙變成了白紙,這都是時間傷害帶來的影響。
上面的內容改變了,但同樣是紐特寄來了,'親愛的鄧布利多校長,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建議,不知道您是否研究過被石化詛咒了多年的巫師是否還能恢復健康?我摯友的孫子,雅各布.科瓦爾斯基五年前失蹤了,我們最近才從博物館里發現了他,他被石化成一座石雕展覽了五年,不管我們用什么方法都沒法將其喚醒…'
鄧布利多校長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坐到校長椅上,沒什么目的地打量著眼前的桌面。
“嗯?”他翻了翻桌上的雜物,拿起那一盤蟑螂堆,又拿起最新到的'華麗的袍子'雜志,“怎么不見了?”他嘟囔著。
“沒收拾的老頭兒,”作為老頭兒的布萊克前校長出言諷刺鄧布利多,不知道老頭兒何苦為難老頭兒。
“什么不見了?鄧布利多校長?”摩爾前校長從搖椅上坐起來,“我看見你的老花眼鏡掛在山羊雕像的角上。”
“不是眼鏡,”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胡子,“是一張米色的卡片,上面寫著有關安娜的預言…”
“卡片飛來,”鄧布利多用了飛來咒,但周圍并沒有任何動靜,好吧,他很快放棄了尋找,接受了自己的記憶已經大不如前這個設定,他端起面前的茶杯。
反正一張卡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