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聽,幾個膽大的立即起哄:“是啊!憑什么只關我們?你們這滿寺的和尚也可能是兇手。”
這中年人見眾人起哄,一臉得意,繼續道:“只把我們關起來,萬一兇手是你們寺里的和尚,他要殺人,我們又走動不得,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更加危險?”
“何況你這寺里每天進進出出的香客,萬一有哪個藏起來,也可能是兇手,這些人你能數的清么?”
“江湖上有些俠客高手,我可是見過的。他們功夫出神入化,可以飛檐走壁。”
“說不定是你們寺里和這些江湖人結了仇,他們來報復,要真是他們殺了人,你把我們關起來有什么用?”
中年人思維清晰,口若懸河,連番幾句話有理有據,讓方丈臉色一黑,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惠儀法師眼神一顫,看向一旁靜靜觀望的那名貴客。
此人三十歲出頭,外相俊美,身后跟了四五個黑衣侍衛。加上自然流露出的權貴之氣,讓所有人都不敢主動靠近。
這人靜候了片刻,等到人聲靜息,才開口道:“既然大家都有疑問,方丈大師,我看不如寺里的和尚也不要隨意走動。”
“待會官差就到,由官差來維持秩序,盡快查出兇手,也免得壞了寺里的名聲。”
而后對所有人到:“大家稍待片刻,官差馬上就到,由朝廷偵查,相信此事一定會水落石出,也用不了多久。”
惠儀法師表情一緩,立刻合十,連聲到:“也好,也好!就如此安排。”眾人在無異議。
果不其然,所有人在殿里等了半柱香左右,便有大隊官差進駐寺院,那帶頭的官員看著面生,也分不出誰是誰。
他召集所有僧人全部在院內集合,而后清點寺內所有人數。這些官差對上那兩個華服貴客時,明顯神色一變,低頭哈腰,不敢多說。
鬧騰了約有半早上,眾人在一陣熙熙攘攘中,都被送回各自原本居住的地方。
李宣也跟著和尚往回走,路過一處小廊時,竟看到導明低頭皺眉,一言不發,正從面前走過去。
“小師父且慢。”李宣出聲呼到。
導明扭頭轉身,見到是李宣,面色稍稍一緩:“原來是程施主。實在抱歉,昨夜寺里發生了這么多事,連累你了。”
李宣連到無妨,語氣一轉:“不知燕先生怎么樣了?燕先生昨天下午分開后,我一直沒見到他,燕先生現在去了哪里?”
導明眼皮一動,快到幾乎不可查,接著低頭合十到:“無妨,施主不必擔心,燕先生現在和惠覺長老在外院里。”
“就是我昨天帶你們去的地方!惠覺長老身體病重,燕先生昨夜全力救治,此刻有些疲乏,就在那邊休息了。”
“寺里現在被封,等一切水落石出,你便可以見到燕先生了。”
李宣恍然點頭:“原來如此,只是不知昨夜是哪兩位長老發生了不幸?”
導明回到:“此事本不該告訴施主的!不過施主隨燕先生而來,昨夜的事一定和你無關。”
“說來慚愧,本寺每四年換一次方丈。那兩位長老,正是惠覺長老之后連任的兩位方丈,惠訓和惠德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