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逍遙武館之后,呂通和花鐵干也沒什么事做,武館還沒有招收弟子,身為教官的他們,整天除了吃飯睡覺,想做什么做什么。
武館挨著李府,面試時間每月三天,其余二十幾天,李昊都在府里。
有時釣釣魚,有時看看書,有時練練武。
寂寞難耐之時,看一下老婆孩子的視頻。
每天默誦幾卷道經,偶爾琢磨一下各種功法。
時間如流水,一個月悄然而逝。
李昊拿著一千五百兩銀子,來到逍遙武館。
呂通、花鐵干畢恭畢敬的叫道:“館長。”
“呂誠,這是你的。”李昊給了對方五錠銀子。
每錠銀子重達百兩,五錠銀子正好五百兩。
“謝謝館長。”呂誠欣喜不已。
“花鐵干,這是你的。”李昊笑道。
“多謝館長。”花鐵干驚喜萬分。
“明天后天休息。”李昊說完之后,轉身離開武館。
“花哥,出去喝兩杯?”呂誠笑道。
“正有此意。”花鐵干笑道。
“風月樓,怎么樣?”呂誠問道。
“甚好。”花鐵干雙眼冒光。
自從得知荊州知府凌退思,也在館長手里吃了虧,呂誠心中大定。
堂堂一個知府,被館長教訓之后,都沒派兵報仇,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他是太行山的寨主,目前在武館當教官,縱然被官府知道,還敢抓他不成?
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風月樓,喝酒吃菜鍛煉身體,玩得好不逍遙。
次日上午,呂通(呂誠)找到手下。
“寨主。”一個個山賊叫道。
“諸位兄弟,我決定退隱江湖......”呂通語驚四座的說道。
“寨主?”一個個山賊疑惑不已。
“老二,從現在起,你就是寨主了......”呂通話音一落,轉身漸行漸遠。
館長的實力深不可測,他不敢介紹自己的手下去當教官。
若是老二等人,得罪了館長,呂通也只能干瞪眼。
去一趟風月樓,只要不找花魁,二兩銀子就夠了。
月俸五百兩銀子,就算每天用五兩銀子,每月還能剩下三百五十兩。
武館有專門的廚師,午飯和晚飯,酒肉管夠。
住在武館,可以分文不用,出去喝花酒,月俸綽綽有余。
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差事,呂通不想被任何人破壞。
武館房間里的花鐵干,一口氣寫了三封書信。
以他的實力,都混到了一個二品教官,三個結義兄弟,最次也是二品教官。
每月一千兩銀子,上五休二的待遇,怎能少了結義兄弟?
武館的教官名額,總共只有七十五個,一旦名額滿了,再想加入武館,就只能挑戰教官了,花鐵干覺得,這樣的好事,不能忘了結義兄弟。
沒被逼到絕境的花鐵干,只是一個心藏魔鬼的武者,目前還算重情重義。
人之初,性本善,一個人是好是壞,與環境關系匪淺。
若非陷入危機,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愿意當壞人。
十幾天后,水岱、水笙來到逍遙武館。
“二哥。”水岱喊了一聲。
“二叔。”水笙叫道。
“四弟,水笙。”花鐵干笑道。
“二哥,你來多久了?”水岱問道。
“有一個多月了,水笙,這銀子拿著。”花鐵干財大氣粗的拿出一錠銀子。
“二叔?”水笙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初來荊州,總得置辦點東西。”花鐵干笑道。
呂通走了過來,明知故問道:“花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