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房租八百,車費大概兩百,伙食費七百五,電話費九十九,水電氣費加起來,大概要一百塊錢,以之前的實習工資,勉強維持生活。
轉正之后,他總算可以存點錢了。
坐車回到郊區的劉莊,吃了一份蓋澆飯,李昊回到出租屋洗澡洗衣服。
面積二十平方米的出租屋,有一個狹小的廚房,一個很小的衛生間,房間里的東西很少,一桌一椅一床,其余都是他的個人物品......
一個小時后,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昊打開房門,發現是房東張明新,笑著問道:“什么事?”
每個月的房租水電費,他都是提前交的。
“小李,聽說你在江州醫院上班?”張明新笑道。
“嗯,我在康復科上班。”李昊走了出去,拿出一包煙,取了兩支出來。
“那你認識腫瘤科的醫生嗎?”張明新問道。
“輪轉的時候,認識幾個,但關系一般,說不上話。”李昊說道。
“小李,我老丈人得了腎癌......”張明新說道。
“什么程度了?”李昊問道。
“中期。”張明新回答道。
仗著超凡級別的針灸,李昊有信心治好中期的腫瘤,私自接收病患,明顯不太合適,身為一個醫生,治病救人又是他的責任。
明明能將病人徹底治愈,卻讓病人去做手術,他于心不忍。
進退兩難的李昊,考慮一番后,建議道:“如果你相信我,去掛周鴻專家的號。”
“周鴻專家能治好腎癌?”張明新問道。
“嗯。”李昊點了點頭,老師能否治好中期腫瘤,他不是很清楚,掛老師的號,然后由他親自出手,治好中期腫瘤不在話下。
“你能幫我掛個號嗎?”張明新問道。
“張哥,不是我不愿意幫你......”李昊歉意道。
“也是,你剛去醫院,不適合去做這些。”張明新點了點頭。
“周專家有號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李昊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張明新謝道。
打發走房東,李昊回到房內,繼續琢磨神醫張仲景的傳承。
幾天后,張明新帶著岳父趙海,來到康復科一號門診。
“張哥。”李昊笑著喊了一聲。
“你們認識?”周鴻問道。
“老師,張哥是我的房東。”李昊介紹道。
“既然這樣,病人的情況,你應該清楚了?”周鴻又道。
“聽過一些,還沒看過。”李昊直言不諱。
“那你先看一下。”周鴻笑道。
望聞問切一番,李昊說了說趙海的病情。
“有把握嗎?”周鴻問道。
“有七八成把握。”李昊說道。
“你來治療。”周鴻說道。
“周專家,這?”張明新猶豫道。
“有我看著,你們怕什么?”周鴻笑道。
銀針消毒,李昊給趙海扎了扎針,想了想后,他拿起紙筆,開了一個藥方,將其遞給周鴻,然后道:“還請老師指點。”
有老師在場,開個藥方,就算不對,也有老師指點。
沒老師的時候,李昊針都不會給人扎,更別說是開方了。
“妙,這方子太妙了。”周鴻看了看藥方,心中震驚不已。
“周專家,我爸的病?”張明新問道。
“問題不大。”周鴻拿起筆在藥方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第二個患者從外面走了進來。
確診之后,李昊給第二個患者扎了銀針,又將趙海身上的銀針依次取下。
“爸,你怎么樣?”張明新問道。
“舒服多了。”趙海笑了起來。
李昊說了幾句,開始診治第三個患者。
周鴻的掛號費六百,針灸費三百,開方一百......
針灸、開方等費用,都按照周鴻的名義收費。
李昊還沒有中醫的行醫資格證,不適合以自己的名義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