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有一句話說的真的很對。
每一個人,終究都會成為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模樣。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
方白也有夢想。
只是方白的夢想……
就是那啥……
那啥?
哪啥?
就是那啥啊!
哪啥?!
哎呀,就是抽到那個什么一厘米什么的。
真的是,這么羞恥的話題,說太清楚會被和諧的。
反正大致就是這樣了。
要是一直抽不到呢?
那就十八厘米好了。
他嘴里叼著一根煙,然后拿著從林某人那里坑來的打火機,噠的一聲點上,別說,還挺好用。
其實他方某人并不是一個喜歡安逸的人。
從讀書的時候開始,他就是一個喜歡浪的人,就是那種劃船不靠漿的那種。
方白覺得自己很寂寞。
他很想找自己的發小打游戲。
想一想,也覺得悲哀。
“嗷唔,我是一匹野狗!”
“嗷唔,嗷唔,嗷唔,靚仔!”
“我是一匹野狗,來自大草原的野狗!”
“野狗,野狗,最野的狗!!”
就在方白身體寂寞,精神也寂寞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
歌詞就在重復一個意思:他是一條狗。
方白從地上坐了起來,便看到自己班上的某個同學,拿著一把破吉他,瘋狂的嚎叫著。
似乎,很興奮的樣子。
一個人一個不經意之間的舉動,或許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比如……街上的妹子多看了我幾眼,是不是喜歡我?
“靚仔,你在這天臺干什么?”
就在葉玄發泄著自己的興奮之情時,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方……方老師!”
葉玄停止了自己的彈奏,十分有禮貌的對著方白鞠了一躬。
“在天臺唱歌?”
方白夾著煙,一屁股坐到了墻角下,招呼著葉玄也坐下。
“那個……嘿嘿,隨便吼幾嗓子。”
葉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道。
“喜歡玩吉他?”
看著趙刁手里的吉他,方白道。
“嗯,很喜歡,但是家里不讓玩,只能偷偷買了一把,放在學校……”似乎是覺得方白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老師,所以,葉玄并不覺得這些話不能說,倒反而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也不錯喲,老師……”
方白原本也想裝個逼,但是想一想,還是算了,他方某人裝逼何須靠吉他,他方某人根本就沒必要裝逼,他方某人……
還是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你讓他哼幾句‘我種下一顆種子,終于長出了果實’什么的還行,你讓他彈吉他?
你真當我方某人無所不能?
“老師,你也會彈吉他唱歌嗎?”
趙刁接著方白的話問了下去。
當然……
不會啊!
方白抽煙的手都有些不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