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向如此,在朝廷之上自稱臣,在私底下就自稱本王了,在朝堂之上喊顏景一聲太后,私底下就是芷兒。
顏景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看起來并不感興趣的樣子。
“玉佩。”燁瀾的手摸了摸身上,他說道:“今日本王不樂意帶不可以嗎?”
“哦?不樂意?”燁謹從身上拿出燁瀾的玉牌拍在了旁邊的桌上,問道:“那這可是老六你的?”
“這...”燁瀾臉色發青:“怎么會在你這里,莫非昨晚...”昨晚就是燁謹把他從府中弄出去了?
燁謹有這么大本事嗎?
“你要跟本王裝到什么時候,難道你不清楚你自己做的什么?夜半潛入本王府中,毒害本王,落下玉佩為證。”燁謹看著顏景,突然又說道:“芷兒,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解決?”
顏景:“?”
“關哀家什么事?”她淡定反問。
燁謹說:“芷兒不是想要掌管朝政,那現在也得替我做主吧,難道芷兒要容忍一個歹毒的人毒害兄長,為非作歹嗎?”
“要哀家給你做主?”顏景心頭一樂,燁謹聰明,這時候竟知道用這些話壓她,將她一軍。
下一步燁謹肯定會讓她開口問燁逸討要柏靈了,太后得做主不是?
“什么時候本王潛入你府中了,你血口噴人!”其實燁瀾已經隱隱意識到自己被陷害了。
昨晚的事情本就莫名其妙,然后今天燁謹就拿著他的玉佩質問他,到底是誰這么有本事,能同時對兩個人下手。
要知道燁謹和他府中守衛都極其嚴密。
“還不承認,那昨晚有人看到你穿著夜行服回你府中你怎么解釋,你夜半為何穿著夜行服外出?”燁謹索性把話挑明了說,也不怕燁瀾知道他在他的府中安插了眼線。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去的你信不信?我睡覺了,醒來之后就在外面,然后我只有自己回去。”燁瀾解釋道。
燁謹呵呵一笑:“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極了。”
“你暗害本王就算了,現在即便是否認這件事的理由也如此不切實際,你會不知道你怎么出去的?”
“難道你王府的人如此松懈,把他們的主子抬著跑了他們都不知道?”燁謹一萬個不相信。
如果真是有人構陷燁瀾,去他府中拿走玉佩誣陷他是有可能的,因為那人也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自己的寢殿,這本事不可小覷。
可若是講,能給他換上夜行服,能把他從府中抬出去,并且做到毫無動靜那是絕不可能的,就燁瀾平時那一副怕死的樣子,府中的守衛如此嚴密,這種事絕不可能存在,是個人都辦不到。
燁瀾這是把他當做傻子了嗎?才會說這種話來解釋。
“本王也不知道什么回事,不要問本王。”燁瀾看燁謹一副全然不信的樣子,也格外惱怒,難道他不是受害者嗎?
雖然他沒中毒,但他也被構陷,且這種詭異的事情也在他身上發生了。
“看,你惱羞成怒了。”燁謹已經認定這件事就是燁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