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禮立馬點頭:“好。”
還能有什么比親手給這兩位辦喪事更爽的事嗎?
心腹大患一下死了兩個,而芷兒更傾心于自己,大局就要定下了。
燁瀾拿什么跟他斗呢。
顏景別的什么都沒說,過去看了一眼,隨便說了些話,就又回宮了。
回宮之后,連夜就把太后宮中的人換了個遍,什么燁逸,燁謹的人全部給轟出太后宮了,他們主子都死了,顏景要趕她們走她們也沒辦法。
想了想,燁瀾的人同樣被她轟了出來,燁瀾當晚就知道顏景把他的人轟出去了,但他不敢說什么,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人還被芷兒給關了起來,他現在只希望那丫頭能明明白白的了斷自己,不要供出自己來。
現在本來就莫名其妙背了一個毒害兄長的名頭,一旦那丫頭把自己供出來,自己就又被落實了行刺皇上的罪名。
這下顏景把太后宮中的人都換了個遍,只保留了燁禮的人,但現在燁禮的人也只占了小部分人,她的宮里,也要慢慢由她做主了。
柳意致一回宮就趕上了兩位王爺的喪事,整個人都傻眼了,本來是出門治水的大功臣,這次回來應該受到嘉獎的,現下他也不太好張揚,只能悄然進宮去見顏景。
“哥哥。”顏景看著他:“這些日子辛苦哥哥了,見哥哥清瘦了不少,實在是心里難受。”
“太后娘娘,臣理應為國效勞,談不上辛苦,只是太后娘娘您在這宮中頗多身不由己,臣時常想起來才覺得愧疚難安。”柳意致看著顏景說道。
兩人一見面就開始客氣起來了。
不過顏景不打算客氣太久,再客氣會兒,燁禮該來了。
“哥哥應該知道,皇城的禁衛軍兵符,被他們四個一分為四,三王爺,六王爺,八王爺,九王爺各持一枚,且禁衛軍也被分成四股勢力。”顏景直接說道。
柳意致不太懂顏景的意思,顏景說道:“哥哥,三王爺和八王爺出事后,禁衛軍的兵符就到了我的手上。”
柳意致一臉茫然:“?”
“怎么會在你手上?”他不解地問道。
顏景能說自己去找的嗎?
“這些哥哥就不用管了。”顏景避而不談,找不到什么話解釋的時候,索性難得解釋。
再說重點不是兵符為什么會在她身上,怎么也不應該關注東西如何在她這兒。
有些事不用在意過程,看結果。
“好。”柳意致見妹妹不愿意說,便微微頷首道:“是臣多嘴了。”
“哀家只是想給哥哥說,現在有兩家兵符在哀家手中,他們靠山已倒,唯一的選擇就是聽令于哀家。”她勾了勾唇角說道:“想必那些原跟著三王爺八王爺的人,自然不可能再倒向燁瀾。”
“那自不會,整件事臣進宮之前都有所耳聞,知道根源在六王爺身上。”
“只是九王爺那。”柳意致有些遲疑,唯恐他們一邊倒向九王爺。
這個時代,臣子們是寧可相信一個王爺,也不太愿意相信一個年輕太后帶著幼帝的。
柳意致也明白妹妹的意思,妹妹是想趁著這次勢力的大洗牌,盡可能的給自己多增添一些勢力。
這也是妹妹唯一的機會了,她必須在這時候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