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意吧。”駱靈兒把寫得故事交給我了,關于該用什么筆名,她沒有多少興趣。
駱靈兒在我的書館轉了一圈,我的書館添了一些其它書籍,都是我從各處搜集來的,那些書只借閱,不售賣。借閱收費標準是一銀一周。
“我有一事相問。在圖也國,未和親之前你一直在府中待著嗎?”
“這是何意?”
“我的書館前來買書看書的都是各家的公子、少爺,未曾看到小姐,所以我想問一下王妃,女子在未出閣之前能否出門。”
“當然可以出門,倘若一直在府里待著,那多無聊啊。”
“您幫我出個主意,我該如何吸引小姐們來書館看書。”
“不知王爺可否在街上見過賣藝之人?”
“見過”我回答道。
“你可以效仿一下。”
“是個好主意。”我倆相視一笑,一拍即合。
我由原來在書館的兩個小時增加到四個小時。我在我的書館門口擺了一套桌椅,專門用來講故事。
第一天開講,我拉不下來臉。只講了一小段就匆匆收場。
回到府里我是又氣又悔,既然決定做好這件事,一定要堅持下去,況且講書是對別人有益的事。
經過對自己的洗腦,我終于放下我的面子,大大方方的坐在書館門口講故事。
先吸引的是一些孩童,吸引他們的并不是我的故事而是我桌子上擺的點心,因為我講完會發給他們。
不管咋樣,有捧場的就可以。我講的是些神話故事,孩童們很愿意聽,自然也吸引了看護兒童的女子們。
由于我講故事的水平還算可以,其實最應該感謝的是我生活的年代,我吸收的中外文化,我的客流量突飛猛漲。不僅我的講桌前,我的暢談角也終于迎來了女性朋友。
一個月后,我成為了都城有名的“情感大師”,坊間又給我改了稱呼叫“婦女之友。”
不論是大人家中的小姐還是窮人家的女兒,我都來者不拒的解決她們的情感問題。
對于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婦女朋友,我也會慷慨激昂的教識幾個字。
我的書館人越來多,不得已我又租下了一個門面,用來講故事,教知識。
由開書館,我又增設了學堂。我的學堂不收孩童,我不能跟老師搶飯碗,我只收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農家婦女。
我的學堂成立不久之后,信息科的人過來調查我。
“十七爺,煩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莫非六王妃失火之前有了眉目?”
“不是此事,您跟我們去一趟便知曉了。”
“能不能讓我講完這段再走?”我正在講新書,下面坐著一堆“嗷嗷待哺”的大齡學生。
“您若是不配合,這學堂就給您封了。”
“別,別,我跟您走一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