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游寵溺的笑了笑,給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榻上蓋好被子,趁她迷糊的時候偷了個香,讓她在混沌中蘇醒了一下又回到混沌睡著。
第二天早上,白蘇醒過來的時候,陵游早已經上班了。她一開始還迷糊,然后突然想起來昨天好像在等高飛的信兒呢,怎么自己爬床上睡覺了?
“瑛瑛!”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瑛瑛正掃地呢,聽到喊趕緊進來,兩個大麻花辮子啪嗒啪嗒的打著瘦弱的小身板:“夫人?怎么了?”
“老爺呢!?”
“早去前面公堂處理案子了啊。”
“高師爺呢?”
瑛瑛一臉迷茫的看著床上滿臉著急的白蘇,還以為出什么事了:“爺昨天半夜還同他說了會兒話,然后爺和我說今天高師爺下午才來呢,夫人,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額……”白蘇這才真的緩過來,她晚上睡過去了,陵游就沒高興吵她,他自己給高飛回了,她還差點以為昨天自己爬床上去睡覺了呢:“沒事了。”
瑛瑛摸了摸后腦勺看著愣神的白蘇:“沒事了?”
白蘇笑了笑,準備起床:“嗯!”
因為私自不能去前邊公堂,她一直在后面等到中午陵游回來吃午飯。
結果陵游中午太忙,小切讓瑛瑛帶了飯去前邊兒,他們在前邊吃,她就只能等到下午。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都想自己去找吳若湄問清楚了。
“怎么樣了?怎么樣了?”
終于等到陵游回來了,她立刻迎了上去,一手結果他的帽子拿去掛好,順便拿了件家常的衣服給他替換官服。
陵游有些疲憊的換上了衣服,拉著白蘇的手到了后堂的椅子上靠著坐下,這就是他一天最放松的時候了:“是假的。可夫人,你確定要管這件事?這和之前珠子的失竊案已經沒多大關系了。”
白蘇的八卦精神這會兒就很足了:“可我總覺得吳府有什么秘密,而且吳家之前的老爺是現在的吳員外殺的。”
“就憑林澤的話?”
白蘇搖頭:“不啊,我去翻了當年的卷宗了……”
結果一句話暴露了她拜托小切去偷當年卷宗的事,脖子一縮往后一退,嬉皮笑臉的看著眼前表情變了幾變的陵游。
“卷宗?不是鎖在庫……”陵游眼睛一瞇,捏了捏她的臉:“你居然讓小切私闖庫房?”
“不是……”白蘇一看他沒怎么生氣,趕緊轉移了話題:“重點是,我看到了當年仵作驗尸的記檔,上邊兒寫的明明有一條很奇怪,頭顱太陽穴除了有磕碰傷,還有一個小孔。這不是很怪異的?正常的暴斃為什么太陽穴會有孔?而且仵作說是心斃,導致了嘴唇烏青,眼圈發黑,可這明明也是中毒也能這樣的呀?難道當時沒人懷疑過?”
陵游回想了一下之前看檔案的時候檔案里的東西:“當時的知縣并未深究,畢竟當時沒人在場,他當晚因為心情不佳也未進食未喝水,不會有中毒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