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南星怕狗,黑黑一看到他就兇,兩個人跟上輩子結了冤家一樣,所以白蘇就把黑黑帶回老宅養,偏巧,吳媛媛也怕狗。
剛剛帶黑黑回家的時候,吳媛媛和云雀,吳媽正在院子收拾花草,黑黑也不認生,直接沖進家門,見人就是又聞又嗅的,吳媽還好,吳媛媛和云雀嚇得手里花剪子都不要了,被黑黑追著滿院子跑,白蘇進來看見吳媛媛嚇得花容失色的,也驚了,趕緊喝住了興奮的不行的黑黑。
“黑黑!不準撲人!”
“啊……”
雖然白蘇已經沖過去薅住了黑黑,吳媛媛還是一不小心踩到了裙擺摔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白蘇扔下黑黑去扶吳媛媛,吳媛媛還猶豫了一下才伸出手給白蘇拉了起來。好好的衣服蹭破了,手腕和手臂也蹭破了,眼眶含淚的模樣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這邊剛站起來,隨后回來的陵游一愣:“這怎么了?”
云雀過來告狀,說二夫人怕狗,大夫人牽狗也不栓,結果讓她跌了一跤。
白蘇聳肩攤手,非常無辜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她這么招黑黑喜歡啊。”
陵游就知道兩個女人在一起只有事端,也不做評論,只讓云雀去請大夫開藥,讓白蘇把狗看好,這個事情本來就是白蘇一手攛掇的,他也實在不想夾在女子中間為難。
白蘇嘖了一聲,把黑黑交給了瑛瑛帶去另外一個小院,自己拉著吳媛媛回屋去找傷藥,邊找還邊念叨:“還是上次我被鞭子打了用過,不一定找得到,找不到就讓云雀去請大夫,我是看上次我用著不錯來著。”
.尋摸了好一會,白蘇才尋到一個小包,里頭是一個瓷罐和一卷紗布,然后吩咐云雀:“云雀,去打些熱水來。”
吳媛媛也不敢動,就看著白蘇一通忙活,幫她換了破衣服,清理傷口,又小心上藥,包扎,全收拾好了自己才松了口氣,微微一笑,贊嘆了一下自己這個蝴蝶結打的不錯。
云雀在一邊不情不愿的看著白蘇幫吳媛媛包扎,心里道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吳媛媛只覺得包扎好了傷口就沒那種火辣辣的痛感了,起身向白蘇道了謝,帶著云雀離開了白蘇的屋。
瑛瑛把黑黑栓到了后院回來時就看見白蘇在整理紗布,還以為她也受傷了。結果一問是給吳媛媛包扎的有點憤忿:“她自己滋兒哇亂叫的驚著了狗一直追她才摔倒,怎么還要您這個主母給她包扎收拾?讓她自己回去拾掇便完了。”
白蘇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嘆了口氣,道:“黑黑是我帶回來的,也不知道她怕狗啊。給人這一通嚇,難道不該對她好一點?如果拿著主母仗勢欺人的架子,還不知道吳媽后面要怎么折騰你家大人呢。”
瑛瑛切了一聲:“那個吳媽,自打二夫人來了,眼里就沒您這個主子了,成天伺候那邊兒,這邊要什么都不趕趟兒。都得我錢弄,還不如在衙門呢!”
白蘇聽她說衙門,才想起來今天上午看見秦南星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們離開的時候他回來沒,就問了一句:“我們走的時候,秦少爺和冰心回來沒?”
瑛瑛想了想搖頭:“沒呢。”
白蘇想了想,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心理道奇怪了,他都來這么久了。怎么走的意思都沒有?
結果第二天大清早,高飛就來敲門了說是出大事兒了。
陵游本來還有點沒睡醒,聽高飛耳語了幾句整個人立馬就嚴肅了起來:“路上說。”
后來白蘇才知道,城外出了人命案,有兩個里長被人砍了頭,剝了皮做成了人皮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