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種同服?”
吳媛媛笑了,笑的詭異妖冶:“就是我們倆休戚相關,生死相隨,姐姐可以隨便扎我,我所能感受到一切,只要我愿意,,大人,會感受到一樣的疼痛。”
白蘇聞言,腳不自覺的就收了起來,狠狠的啐了倒在地上的吳媛媛一口:“人渣!”
“人渣?”吳媛媛反問了一句:“這話難道不是說你和陵大人的嗎?”說罷,她努力的坐了起來抬頭看著白蘇:“如果不是你們,我爹還活的好好的!我又何必委曲求全做個小妾?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不過一個同心蠱而已,我就不應該手軟,應該讓你和肚子里的孽障一起感受我當初的絕望與痛苦!”
白蘇覺得真的有時候你不能跟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她真的沒辦法理解吳媛媛的想法:“那事兒就算沒有我和他,你娘也會找其他人,自始至終都是你爹一念之差,他害了自己,害了你娘,更害了你!你何苦來哉來折騰我們夫妻二人?我一直對你有所保留也不想你沒有回頭路走,可你為什么總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可吳媛媛道:“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夫妻二人和睦,就是看不慣你們過都恩愛和美,我卻要一個人凄凄慘慘,你如今又能拿我如何?同心蠱,同生共死,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著你的陵大人成為我的裙下之臣!”
“那可未必。”
高飛及時的帶著異人趕了回來,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幅血腥場面,確實有點驚訝,白蘇懷著身孕,可下手是一點沒帶猶豫的,而小切居然就在一邊看著!
那異人棕發碧眼,一身衣裳雖然簡樸,但收拾的干凈利落,也不知道高飛從哪兒把人帶來的。應該也是東南有亞國家的人種,只是一口本地話也已經說的十分流利了,剛剛那四個字,正是他說的。
不自覺上去佯踹了小切一腳:“你個混賬!怎么能讓夫人沾血腥之事!”
小切一臉無辜,就白蘇剛剛那個樣子,他都不敢靠近分毫。
而那異人一看見吳媛媛的臉,就脫口而出:“同心蠱!好厲害!”
說罷讓小切趕緊帶他前去床榻上看另外一個中蠱之人。
吳媛媛沒有料到這小城竟還有懂蠱之人,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到底是誰這么可能看得出來!”
那異人看了看陵游的情況,點了點頭,對小切道:“雖然同心蠱不太容易解,但好在他中蠱時間不長,我這兒有一只蠱后,若蠱后能將他體內的蠱蟲喚出,他再靜養些日子的心神,應該就沒事了。”
一聽還有救,小切高興的看了看白蘇,替她確認了一下:“此話當真?!”
那異人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將瓷瓶里一個與蟬一般大小的綠色蟲子放到了陵游唇邊,然后默默的不知道念著什么咒語,陵游就又開始抽搐了起來,異人讓小切按住陵游的手腳,自己穩住那綠色的蠱后,隨著他咒語不斷加持,真的有不少像螞蟻一樣小的蟲子從陵游嘴里爬出來,全部集中到了蠱后身邊,那異人一點點的將他們收集進了瓷瓶。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嘴里便沒有蠱蟲再出來了。而那異人這時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轉身對高飛道:“高先生,可以了。”
“這么快?”白蘇都有點不敢置信這個效率。
那異人笑了笑:“本來中蠱不深便不要緊,我開兩個方子,按著吃幾頓穩定心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