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著眼角悄然都有淚滴滑落一點又一點不斷地向外涌出。根本止不住。
…………
過了大概兩三天,蘇益寧就順利的可以離開醫院了,在離開的那天蘇家并沒有人來而是派著司機和保姆想要帶著這個所謂的小姐,回到家里去。。
蘇益寧對于這樣的安排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他知道自己現在能夠利用的最龐大的力量就是來源于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家庭。
蘇家的力量多么龐大呀,可以輕易地壓倒熱搜,可以輕易的……
蘇益寧在回去的路上都是低垂著眉目,沒有一點言語。
直直的給人一種單薄瘦弱的感覺。他本來生量就比較高,但是骨骼纖細,整個人極為瘦弱,又縮在大一號的衣服里面沒來由的讓人感受到心疼。
司機和保姆在先前無疑都是另一方的人,蘇曼璃或許對他們施恩或是對他們施壓都是牢牢的將他們把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可是他們畢竟也是也會有著人的基本的情感與判斷。
首先蘇益寧最為得天獨厚的條件就是他是這個家庭當中,真正的小姐,無論是從血脈還是從其他方面。
也許現在在蘇家內部可能礙于家庭人員的態度,這樣所謂的差距并不明顯,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遲早有一天大家會發現事實時就是。
那些司機和保姆雖然在蘇曼璃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對于這個歸來的小姐印象并不好,但是實在不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而在現在當他們了解到這個女孩可憐的過往,又忍不住了,心生憐憫。
似乎一個過分可憐的人就不會顯得有那么的壞。
或者說這樣一個人,即使稍微有一些缺陷也是可以被容忍的。
就像很多時候哭泣可以抵消一切的錯誤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人們總是這樣輕易的憐憫。
蘇益寧瞧著身邊不會不斷后退的景象,他很快又要回到那個地方了。
回到她的戰場。
………
蘇益寧跟在眾人的身后走回蘇家剛一推開門,就看到滿臉焦急小心翼翼的蘇曼璃。
“阿寧妹妹,你終于回來了,你現在的身體感覺好一點嗎,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嗎。”
“這些日子姐姐非常的擔心,你我我也沒想到當初的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在第一時間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爸爸媽媽,他們已經出手,將那些消息都壓下去了,你放心不會再有任何的東西了,都傷害你了。”
蘇曼璃抬眼看向她雙眸當中含著晶瑩的淚水,瞧著分外的可憐。
她一副道歉的樣子,似乎想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而卑微的祈求回來了,女孩的原諒。
可是蘇益寧知道不是這樣的,至少在周圍的人眼里這件事情的錯誤仍然是他造成的,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最先道歉的反而是這位姐姐。
蘇益寧忍不住的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到了這樣的時候,她仍然不準備放過她。
蘇益寧感覺自己也是頗為可悲的,最開始無論是在曾經的家庭面對世界還是來到這樣一個嶄新的地方。
她對待周圍的人都是滿心赤誠,呈現了一顆真心的。
可是他從來就沒有收到過任何正向的反饋,他得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辜負與傷害。
她被迫的做出改變,被迫的要成為曾經自己作為最為討厭的那一種人了。
蘇益寧抽了抽鼻子,抬起袖子擦了一擦自己眼角流出的淚水,然后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了蘇曼璃垂在身側的雙手。
“姐姐,對不起,當時當時也是我沖動了,我沒有想到那個貨架會一下子倒下來,你現在感覺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