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問題就出現在。他并沒有什么如同其他世界一般的異數。
或者說異數不是作為某一個特定的人來存在的,而是那個道法背明光公司竊取的一個事件就是這個世界上發生的最大的異數。
而那些因為注射了藥劑直接死掉或者是變成喪尸的人,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孱弱的身軀根本無法承受那些龐大的來自于本源法則的威力。
即使每一針藥劑里所蘊含的法則是那樣的微弱,對于一個凡人來說,仍然是不可承受的重量。
面對著這樣的異數,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個問題是目前也根本沒有出現一個天命之人。
這樣的異數對于這個世界上來說的任何一個人似乎就是太大了。他們的能力,他們的成就都來源于這個東西。
風司的任務就是看管著這個世界的運行進程。然后挑選出來一個天命之人。至于最后的結果也并沒有明確寫出的要求。
甚至連如同其他任務頁面一般的關于必須將整個世界的運行軌跡修復到正軌之上都沒有寫到。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來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僅僅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這個世界不斷地運行嗎。
還是為已經不知道所蹤的天道去選擇一個真正的天命之人。
她現在才極為清晰地明白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沒有受到任何的限制,僅僅可能只是因為這個世界的天道本源意志已經不復存在了。
在所有的屬于它的本源的法則,莫名其妙的被竊取之后。那股主宰著這個世界的意志,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風司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個世界沒有直接毀滅,已經是一件極為幸運的事情了。
她風司已經不是在這個世界當中獨一無二的掌控著道法的人。
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也許隨著時間不斷的發展。他們會發現自己可以不斷地注射的藥劑,如果真的有運氣好的人,碰巧的注射的藥劑里都是同一股道法。而且他能夠承受住龐大的威壓。
他就會不斷的變強,不斷的最終成為如同風司一樣作為道法本身的人。
風司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樣一條途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就是這樣被創造出來的。
她很快地搖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極為荒謬的念頭。
在風司看完關于這個事件,目前情況的介紹之后腦海當中的文字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他抬眼面對著這個破碎的世界。
很快的就有喪尸發現了她的蹤跡。
她雖然沒有體溫身上并沒有任何屬于活著的生靈的特質。
但是她在通讀了這個世界的背景之后,只想著喪尸所奔向的,也許不僅僅是血肉而已,其中也包含著法則。
甚至,她懷疑身上法則濃度越高的人越容易成為喪尸圍攻的目標。
風司突然降臨到這個世界也無疑成為了這個世界當中最為顯眼的一個。
那些個喪尸瞧見了這道人影。似乎是體會到了無比。難以壓制的向往。
一個接著一個的搖搖晃晃的,但是卻極為迅速的朝著她沖來。
那些喪尸也是被注入了道法法則的人,只不過是他們身體的意志,沒能承受得住。
法則并沒有因為他們意識或者說靈魂的崩潰而消散。而是長久的存在了他們的身體當中。
簡而言之,就是他們很強。
風司輕輕地嘆了口氣,不得不收斂了自己如同旁人沒有任何區別的動作。
一時間,天地間無數的氣流朝著這個方向奔涌而來。他們經過的路途中不斷地攪碎著一只又一只的喪尸。
只有法則才能夠對抗法則,這句話的含義無比在這個世界里深刻的體會了出來。
風司在處理完身邊這些已經快要奔到眼前的麻煩之后。開始感知著來自氣流里的氣息。
試圖去尋找著更多的屬于自己的同類。也就是掌控著法則的還神志清醒的人,或者說是普通人。
很不幸,她突然出現的地方似乎并不是什么幸存人類的聚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