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嘛屬實,不讓人恭維了。
因為疫苗的原因,人類的身體得到提升的同時,似乎原本的屬于人的屬性也在逐漸的被剝奪。
注射完藥劑覺醒出來能力的人,體溫往往要更加的一些他們對于食物與睡眠的需求也更加少一些,再長久的奔行或者戰斗當中似乎也更加的不容易,感覺到疲憊。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人們竟然真的憑借這幾十年前遺留下來的物資挺到了現在。而且現在時時刻刻仍然有不斷的有人在荒野之上奔行尋找著曾經的食物。
風司所在的這個聚集地里。平均每一周都會有一行人出去尋找著食物或者是干凈的水源。
在災難爆發之后有很多屬于人類的科技產物直接失控了,那些威能龐大的武器,曾經在瞬間爆發。同時,也帶走了很多人的性命細細算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方式帶走的人類更多。
而在這些未能龐大的武器的爆發之下,原本居住的這個世界的環境似乎也得到了極大的改變。
絕大多數的江河湖泊都已被放射性物質污染。生長的植物大多也都在瞬間枯萎。
原本的平原在劇烈的爆炸之下,形成了深邃的峽谷………
而且因為科技的停擺。曾經的人們早已經無比習慣于科技所帶來的任何的便利。早已經喪失了自己的祖先最開始一點一點發展。荒野當中求生的能力。
更加直白一點說,在最初的災難過后存活下來的人,或者說是選擇注射藥劑,加上在災難當中勉強存活下來的人。并沒有誰能夠真正的掌握著目前整個世界的情況。
曾經的地圖早已經在如今這個時代并不通用。原本的一個又一個地名。里面不知道潛伏著怎樣的危機。
人們只得一點一點的探索,在這個曾經他們無比熟悉的家園之上。
而這人才剛剛的來到這兒,這將是他們第一次外出去尋找一些東西。
風司這個可憐的外來者最初自然是被排除在外面的。
人類之間的隔閡,其實永遠的都不會消失。
在他們共同面對的那個強悍的外界力量上不能時時刻刻威脅到他們的時候。內部的細碎的紛爭,就在時刻的上演著。
風司對于這樣的安排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無數的氣流早已經告訴她周身的情況。對于探索也并沒有其他的興趣,畢竟這已經不是未知的東西了。
她只是準備做一個旁觀者。準備通過一系列不斷地在人們之間上演的事情來決定。那個最終的天命之人,到底是誰。
這個世界的人類的數量雖然已經銳減。現在絕不算上多,但是想要她時刻的監測著每一個人的動向。分辨這個人的本性到底是極為困難的。
風司感覺這些天來自己所談過的氣比先前的任何一個時刻都要多。
在絕大多數時候掌握的權力并不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對應的往往就是義務。
她根本不想也根本不一定能不能承擔得了的責任。
對于風司但是像這個聚集地的人也表示頗為的滿意。當然他們這些天也不忘向這個外來者傳遞著屬于他們神明的教義。
人類在信仰面前是極為狂熱的。這樣的狂熱總是期望著能夠去感染更多的人。
風司對于他們所說的一切話都只是笑著。
表情應該是笑著的,她那一雙原本就狹長的眼睛輕輕的彎著。原本冷淡的眉目。似乎也染上了幾分暖意。
風司向來不愿意對自己的面容進行過多的遮掩,無論在哪一個世界,她都并不是絕頂的美人。
甚至,因為她周身的氣質的原因,原本不錯的五官聚集在一張臉上也顯得過分的清冷。
沒有人敢直視的面容向來是不能被美丑所定義的。
不過只要她愿意,畢竟已經活了這么多年見識過了那樣多的東西。那樣多的時間人和事情。想應付生前的這些人還是簡單的很。
實在是應付不過了。背后有一陣風吹過,很快的,這些人又不得不罵罵咧咧的去收著被風吹洗的衣服或者是其他疊好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