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確實一下子穿過了外殼透到了棲霞里面。這就是法則,如果沒有能夠與之相抗的法則,它可以穿透一切所謂的障礙的東西,任何的防護在它的面前都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是機甲的作用,或者說功效大多數已經廢掉了。
風司忍不住的回想著自己先前對于這句機甲所做的行為。無非只是將原來密斯縫合的外殼打開了而已。
打開了之后或者說從外面打開了之后也就再也不能夠復原了嗎。
風司無比確定在先前的這只機甲的外面附著著一層法則。
能夠將法則這樣的應用看來圣城里的那些人在法則之上的造詣也是不容小覷。
風司對于圣城的興致越來越高,隨著他們不斷的朝著圣城的方向行進。她的精神也被完全的提了起來。
是久違的對于未知的興奮。
這樣的興奮,除了未知之外同樣重要的還有危險。就是這樣不能夠預知的風險似乎才使得這樣的一段路程變得緊張刺激了起來。
很快的這一行人就已經快要達到到達了圣城所在的地方。
可能先前是因為每一座機甲都需要搬著那一個金屬桶而拖累了他們的速度在返航的路程之上,這些機甲全部全速前進。到達圣城的速度也是頗為快速的。
領隊的機甲上前了幾步。風司感覺空氣短暫地扭曲了一下,但是具體發生了什么變動她,也無法敏銳的感知。
下一刻會在圣城周圍的高墻之上的那一扇緊閉的門開始緩緩的向著周圍打開。
在這扇門徹底的打開之后。一個機甲接著一個機甲的朝著里面走著。
當機甲走到門那的時候,有無數的激光射線在機架上開始掃射。早射完之后似乎又是有清潔裝置在機甲紙上噴灑著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有淡淡的白霧升起。
然后在剛剛打開的門之上亮起了綠色的光芒,這樣這的一下機甲才順利地走進了圣城。
風司的瞳孔縮了縮。也不知道這被自己破壞成這樣的一機甲還能不能夠順利的走進去。
不過都走到這兒了,她也不想去如此輕易的放棄。賭一把。
她在過往的漫長的生命當中,可是從來沒有體會過來自賭博的樂趣。
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感覺當然是好,可是缺少了刺激與挑戰,一切都變成固定,似乎又是那樣的無趣。
風司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激動了起來,如果她的身體當中,也可以有血液奔流的話,現在一定是處于沸騰的狀態吧。
雖然說檢查一個機甲的過程,看似與復雜,但是這個過程進行的都是頗為的迅速一個接著一個的機甲通過了那扇門兒,那門無一例外地亮起了綠色的光芒。
圣手每次拍出的機甲幾乎都是集結了圣城當中最為先進的技術最為強悍的防御。第一,是因為他們所處理的東西,對于圣城來說極為重要,第二則是因為圣城當中的人本來就不多,千辛萬苦,培養出來的戰士自然不忍心,讓他們輕易地在荒原之上殞命。
很快的就輪到了風司駕馭的這一機甲走上前接受檢查。
她裝模作樣的浴室了。機甲的內部操控起來倒是頗為簡單。應當是通過特殊的頭盔同人體的意識相連。
聯通了,人的意識空間,人可以在這樣一個虛擬的環境當中做出相應的動作,機甲就可以在外面執行這一動作。
風司勉強將那個同人類精神相連的儀器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當然這個儀器并沒有像扣在其他人頭上一樣順利的運行,并且散發著光芒。
畢竟風司在現代科技的檢測體系之下,連一個生命體都算不上。即使勉強偽裝成了一個頭顱的形狀自然也沒有什么精神可以同這樣的一個機器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