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司隨著這個白袍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這個人的腳程很快她即使操控著機甲也只能勉強的跟得上他。
這個人掌握的法則應當是跟速度有些關系,風司也是對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感到了一絲絲的親切。
她的天賦也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嚴格來說她的兩種天賦,一種是急速,一種是凝實,各自拿出來都可以算作一種法則。
一個人并不是不可以同時掌握很多條法則。法則之間可以相輔相成。但總有會在某些地方會有沖突的。
而一旦法則沖突幾乎沒有任何生靈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了這最為本源的道法在體內的碰撞。
風司曾經在不同的世界所見到的不斷的追尋著大道的人最開始大多數東西都會進行一番涉獵,可是修行到了最后往往選擇的就只有一條大道而已。
她身上的這兩種可以稱為兩種額外法則的東西卻以一種叫做天賦的形式附著在了她的身上。
風司隨著對于這些東西了解越來越深,也忍不住的開始,想要探尋著自己所謂的過往。
她在某些時刻也不是沒有想要瘋狂變強的欲望。她自身已經是一條道法則的極限想要繼續提升,也只有走其他法則的道路。
她有的時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擁有更多的天賦,也許在這樣一個世界當中。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通過某些機遇掌握更多的法則。
她現在雖然成為了一名位面守護者。但是當初之所以在元界答應那些人,一是因為他剛剛醒來身上并沒有任何過往的記憶幾乎是強行的被這些人灌輸了一定的道理。第二就是這群人的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
而且似乎他們還要能夠克制她的東西。
真正意義上的克制。
她經歷了幾個會面,雖然說在各個世界當中不夠有收獲,但是也同樣的發現了每一個位面之中潛在的危險。這樣的日子還不知道要繼續多久兒那批人好像也并沒有想要向她透露,自己過往的意愿。
風司覺得自己現在幾乎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一次次的相薄。博得那些人的一個可能是空頭上的許諾。
沒有人是值得相信的事情還是得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風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雖然說它自身并沒有向任何生靈一般又是那樣對于強大力量的渴望,但是形勢逼人到了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不得不期望自己再強悍一點。
這樣長的一段路,終于還是走完了。
風司被那個白袍人牽引著來到了這座圣城的中心。在這座圣城的中心,聳立著整座城池當中最為高聳的建筑。
從外面或者是天空當中,整體來看制作建筑的形狀,類似于一座高塔。塔尖是極為尖銳的。
白袍人將風司引到了塔的門前。
揮揮手示意她在那里先等待著,然后這個白袍人上前從胸中掏出了一塊名牌,然后輕輕的在這座高塔之外的圍欄之上,貼了一下。
下一刻。這金屬的圍欄就打開了一扇門。
“你自己進去吧,就走進去就好,神使大人已經在里面等著你啦。”白袍人再次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劉峰,實在是想不明白什么是達人的意圖。圣城建立了這么些年到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這大門當中被攔了下來。而且是發出那樣警報的被攔了下來。
絕大多數在荒原之上,出事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著再回到圣城當中的機會。而那些能夠被大門輕易檢測為怪物的會被大門直接滅殺。
像這樣的被大門警告卻并沒有任何下一步表示的事情倒還是第一次發生白袍人也忍不住的惶恐,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是會更加輕易的能夠充滿恐懼。
不過沒有關系神使大人總是會有辦法的。
風司點了點頭,然后。直接從機甲當中鉆了出來。自己踏在地面上朝著。那像鐵門里面走去。
她不斷的向前走著,直到自己的身影,完全的沒入了柵欄之中,然后門在她的身后轟的一下關閉。
而隨著她的身影不斷地向前,很快的就走出那個白袍人的視線,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劉峰的身影不斷的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