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圣城依托著一系列先進的科技有著無數輔助的東西才能勉強地將實驗進行下去,盡力的將能夠對于人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
可是在荒原之上艱難求生的這一批人顯然不想也不會甚至不能這樣去做。
他們隨意的廝殺著能力強的人能夠輕易的傷害能力弱的人。
終于在這個世界當中,人類的狩獵去尋找通過同先前的尋找生存物資變成了尋找著還幸存的人。
每多殺一個人就證明也許自己的實力可以增強。
而實力強證明自己可以有能力活得更久,也許可能找到更多的人,使自己再進一步。
原本的人類受聘于一個又一個的上限,他們不得不發展科技發展其他東西開始謀劃金錢算計。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人類的極限似乎再次被打開,沒有人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上線代表著每一個人似乎都在這個時代擁有了無限的可能。
只要自己運氣足夠好,只要自己殺的人足夠多,那么自己就有可能成為這個世界最強的人成為真正的主宰。
在苦難當中掙扎了太久的人們最需要的就是這樣一種充滿希望的時刻,而一旦這樣的時刻突然到來,將會沖毀他們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反正現在活得已經這樣慘了,不是嗎,為了那樣宏大的目標去努力拼搏一把,死亡是注定的,還不如為自己搏一個可能。
在荒原之上游蕩的人們并沒有生成當中,那種先進的可以將法則同人體內短暫的提取出來,再注入其他人體內的能力,他們只是使用最為本能最為直接的方法,是人類早已經屏息了千萬年的茹毛飲血。
他們如同千萬年前還在蒙昧當中掙扎的祖先一般。開始露出自己的獠牙一下一下的咬在身旁人的脖頸或者是手臂之上。
越來越多人的死去,他們也開始總結規律。
他們發現那些即使僥幸活下來的人似乎吃掉的也是原本同他能力就比較相近的人。
于是人們的目光再次瞄準對焦,廝殺,再次開始展開。
曾經人們在彼此交流的時候最容易提到的話題就是自己的異能自己掌握了什么樣的異能能夠起到什么樣的作用,一種幾乎與炫耀的語氣同其他人講述著。
而人們甚至在交往之前也會下意識地展露出一能表達自己的地位,或者說是能力,企圖得到更多的尊重與敬畏。
而且現在一切似乎都變了個模樣,隱藏一個自己的異能成為了每一個人最基本的守則。
他們開始惶惶不可終日,這原本應該是最容易說出的話卻連身邊最為親近的人都不敢再吐露一個字。
一日又一日廝殺,不斷的繼續一個又一個人從尸體堆中走出來,成為了所謂的強者。
……………
蘇艷碧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時間里,他的意識長久的處于一種游蕩的狀態,似乎游蕩在各種各樣的世界。
作為一個又一個不同的人體會著截然不同的生活。
每一個世界似乎都格外的真實,每一種人生都格外的新奇,而且刺激。
在短短的幾個月里,他幾乎已經體會了十幾種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經歷了很多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事情,經歷了生離死別。
當然他這個生離死別也是極為特殊的他經歷了好多好多次自己的死亡。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每一個世界每一個不同身份的他死法都是完全不一樣的,有的是意外有的是謀殺,在有的世界是生了,不能被治愈的疾病,在有的世界則是安安穩穩的活到老。
每一次他都會在死亡之后短暫的清醒過來,想起自己真實的身份和真實的生活,可是每次還沒等他能夠掙脫出去。
他就再一次的陷入了完全不同的人生當中繼續渾渾噩噩地過著生活。
他忘記是在什么時候起在某一個瞬間突然短暫的想起了一個人名。
只能說是閃過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