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他放棄了將自身的力量用在自己的防御之上。也不顧自己身上可不的傷口開始努力的想要將自身的能力運用在這個已經搖搖欲墜的空間之上,試圖將它修補起來。
可是他運用法則的能力實在是太過于拙劣。力量目前還沒有被他完全的掌控。于是他只能呆愣在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自己不知道構筑了多久的世界一點點的崩塌。
風司瞧著這個屬于這個人的世界即將要崩潰也就并沒有急于一時顯然,在這樣的一個空間當中對戰對于她來說還是要更不利些。
而一旦來到外界,這個人對于法則掌控之上的弊端以及自身法則力量運用不足的情況就會更為明顯地展現出來。
她現在瘦了足夠嚴重的傷,這個對于他來說又是安身立命的空間也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損害,想來出去以后連逃跑的力氣都不能有多少。
風司于是,號召一下地站在那里,默默地看著這個人瘋癲的行為。
“不要,不要。”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能力是能夠使這個空間折疊,他可以自由地出現在自己的這個世界當中的任何一個地方。
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在面對天災人禍之時,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平凡人一般卻又不甘心地,試圖從指尖握住那流沙。
在真正的觸及到他心神的地方,他能夠憑借的只有自己最為樸素的本能。
可能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上一次自己在如此慌亂的情況之下,匆匆忙忙地向著一個又一個地方奔跑的時候,到底是多久之前了。
他不斷地從一個裂痕之處,跑到另一個裂痕之處裂痕在擴大,他想盡了辦法,想要運用自身的法則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最后他不得不將自己身上那些傷口當中涌出的鮮血一點點的圖,在空間碎裂的地方。
鮮血當中蘊含的精準法則,瞬間填充了進去。空間的崩潰似乎得到了一點點的緩解。
他的眼神瞬間亮一亮,似乎看到了拯救這個地方的希望,于是他繼續跌跌撞撞的走過這片空間的每一個角落,想要將自己的血液全都灑進去。
可是不夠。
他跑得再快,撒進去的血也再多已經遠遠的比不上這個空間崩塌的架勢了。
沒過去多久,似乎傳來一陣碎裂的聲音,嚇一聲,兩個人就再次踩在堅實而且柔軟的土地之上。
那個空間徹底的碎裂了,他們再次的出現在了圣城外的不遠處。
他的雙目當中也已經被鮮血填滿了,此刻看起來竟是一片赤紅的樣子。
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口中仍然不斷地喃喃著不要不要。
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四肢也因為先前受到了巨大的傷害而癱軟無力地垂在身側。
突然間他回頭似乎是看到了站在這里的風司。
一切情緒的根源怨恨的根源,似乎都找到了一個清楚的口子。他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蘊含著無數的兇險。
“是你。”
“都怪你!”
因為先前的叫喊,他的嗓子已經有幾分啞了。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其實并不是以特別高的聲量。但是喑啞的嗓音之中透露著是一種令人發寒的恨意。
她猩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風司。似乎在在醞釀著什么。然后下一瞬,他面前的空間被折疊。出現在風司的身前。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可能是先前存放在那個空間當中的東西在空間崩塌的時候原本存在那里的東西,如果沒有被拿出來都會隨著空間的毀滅而徹底的湮滅。
可能他拼盡全力,如果他有心思拯救的話,拿出來的東西也可能就只有這一把匕首。
他距離風司的距離很近,似乎只要一伸手,這匕首就可以距面前這個人的身體。
風司的特殊之處,在先前的戰斗當中,他已經隱約地體會到了幾分。
現在這把匕首之上正沾滿了他的血液。這些并不是他故意涂上去的,而是手臂之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重,血液滴滴答答的不斷向下流淌著。
早就將這匕首前后都浸濕了。
風司一皺眉,下一刻一道凝實的風墻就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
風墻也許并不能完全抵擋得住這匕首,畢竟現在這匕首之上涂了那樣多的血液,那都是最為可怖的時空法則。
可是預想當中的疼痛攻擊卻并沒有來臨面前的這個人身體已經到了一個支撐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