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是類似于一個被屏障包裹起來的圓球,有的則奇特一些。遙遠一點來看,像是一個正方體或者是長方體。
不過不管怎么樣,人類能夠觀測到的是一部分世界的真正核心又是另一部分。
不管怎么樣,在任何一個意義上除了真正的上層世界上下施展出來,打開那條通道。都很難能夠真正的找到那個邊界。
風司此刻就帶著自由站在了這個堪稱距離這個世界的邊界只剩下一點點的距離。他們伸出手就能夠到這個世界。
風司開口道:“你感受到了吧,這兒的空間結構極為特殊,這其實就是整個世界的邊界。”
自由點點頭,對于空間法則的擁有者,他其實對于時空的波動與樣子是更為敏感的。
早在剛剛來到這兒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這兒同其他地方都不同。
這兒的空間結構,與其說是特殊倒不如說混亂。
他平日里對空間進行折疊,利用折疊的空間進行穿梭,跳躍等一系列的事情建立在一個前提就是它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空間的結構,然后才能施展出自己的能力。
可是現在站在這個地方,他看面前就是看到無數空層層疊疊的糾纏在一起,他根本分辨不出來哪兒到底屬于哪兒。
換一種話講就是他并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在這兒也是能夠生效。
自由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對旁邊的人說些什么,可是風司卻搶先不開口說道。
“你先不要著急,你屏息凝氣,使自己的注意力達到專注的狀態,先稍微等一下。”
風司說完這一句話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磕上了。
自由頓時感到周身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
當然這些改變更多的是針對于面前的空間,切實的落在他身上也就只能感受到輕微的氣流從他的臉上拂過。
紛繁復雜的層層疊疊的空間似乎被一道又一道的溪流強硬都給吹散了他們各自的散開露在他眼睛當中的一切開始逐漸的變得清晰。
不過現在困擾著他的更大的問題來了,他的能力有限,能夠折疊的空間數量其實是有限的,能夠將它們折疊成的范圍,大小依然是有限的。
可是面前就他目光所及之處堆疊出去的空間已經很難技術。這樣多的空間幾乎他看清了,除非能夠連續地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條約,否則就將不知道會迷失在哪里。
每一個空間在高層維度上都是有屬于自己的坐標的。他先前只是相當于在這個世界當中跳躍,盡自己所單獨劃出來的一個空間極為精準,不需要額外的進行定位,可是在這兒又不一樣。
一旦他在某一次的跳躍當中失敗。不幸的流落在了某一個空間,他可能就會永遠的停留在那里,根本找不到回來的路。
而在進行空間跳躍的時候,對于他這種能力者來說,每一個空隙都是可以跳躍的地方,但卻不是每一個空隙都是能夠生存的地方。
自由最終還是沒忍住,直接開口說:“我們是要將面前的這些全部的空間盡數的跳躍過去嗎。”
風司點點頭。
她也是清楚這個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雖然她體內的時空法則并不算多。接著她對于法則的了解與掌控也是在第一次到達這兒的時候就已經看清了這兒的情況。
也許將自由體內的所有法則,甚至這個世界的所有時空法則盡數的匯集到她的身上,她才能夠一次性的從這跳出去。
她沒有選擇怎么做,那么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所有層層疊疊的空間當中,一次又一次的不斷的進行跳躍。空間跳躍是需要時間的。她原本的計劃當中,她將同自由一起。彼此接替進行這個行動。
她顯然會負責更多的一部分。但是在自己力竭的時候確實需要有人來接替這一行為哪怕跳躍的距離遠一點,但也絕對不能迷失在這層層疊疊的空間當中。
風司感覺氣流已經向這些空間的偽裝吹的干凈,現在已經是她能夠達到的最為直接,而且清醒的狀態。
風司猛地都一睜開眼睛,然后手一揮,一個裝著一個人的身影的儲存倉就出現在了身旁的地面上。
蘇艷碧的身影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
風司先前也是極為巧妙地自己構筑了一個空間,將他放進里面。
不過現在。要全力來進行時空跳躍,她也沒有辦法繼續維持這個間的存在。
她也很害怕,如果不牢牢地將這個人掌握在手中,在某一次進行條約的時候,極有可能兩個人就在無窮無盡的空間當中流散。
風司長呼了一口氣,然后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