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是豬嗎？”張大柱無語了。
林凡沒理張大柱，而是默默地認真淬煉血肉，他驚訝的發現，意識海中的金卡在微微顫動，竟然在無意識的幫助他淬煉。
在這種情況下，肉身的淬煉速度大大提升，比以前五年才完成練皮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按照這種速度，林凡覺得，最多十天，自己就能完成練肉。
當然，前提是意識足夠強大，否則依舊會卡住。
一個小時后，盤子已經堆滿了不銹鋼餐桌，對面的張大柱一臉的生無可戀。
“完蛋了，這個月的零花錢，沒了！”他麻木的靠在椅背上。
“呼……”
這時林凡吐出一口略帶血腥氣的濁氣，神清氣爽。
這一次大餐，似乎之前失去的一滴精血都補回來了，而且練肉境界已經完成了快十分之一，簡直暴爽。
可惜實在吃不下了，真是遺憾。
“好了，去結賬吧。”林凡摸了摸幾乎有六個月的肚子，靠在椅背上揮揮手道。
張大柱幽怨的看了一眼林凡，起身去結賬。
幾分鐘后，張大柱回來了，一臉心痛：“畜生啊，你吃了一萬塊錢！”
“小錢，你爸可是開公司的。”林凡笑道。
“但那也不是我的錢啊，我爸每個月給我的錢都是固定的。”張大柱幽怨的看著林凡，這次真是血虧了。
“沒關系，反正你爸就你一個兒子，他的錢早晚都是你的。”林凡不在意道。
“滾蛋！”
張大柱沒好氣道：“走了。”
林凡聞言，動彈了一下，卻沒能站起來，頓時他無奈的揉了揉肚子：“我站不起來了，你自己走吧，我坐一會兒。”
“……畜生！”
張大柱嘴角抽搐，轉身就走，以后再也不請這家伙吃飯了，請不起。
林凡昨晚一夜沒睡，加上吃得太飽，有些犯困，直接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夢中，他夢見了汪洋大海，夢見了大海中沖出無窮無盡的怪獸，夢見了姐姐林琴。
“吼……”
鋪天蓋地的怪獸殺入陸地，將林琴包圍在中間，林琴淤血廝殺，但很快渾身是傷，艱難而無助的抵抗著殺之不盡的怪獸。
“吼……”
怪獸怒吼著，突然一爪子朝林凡拍過來。
“靠！”
林凡猛地站起來，握起拳頭就要打怪獸，然而眼前出現的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好像是食堂阿姨。
“你……你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叫醒你，因為要到下午開飯時間了，食堂要大掃除清理衛生。”
食堂阿姨一臉怕怕的解釋。
“咳！”
林凡干笑一聲，轉身走出食堂。
來到外面，他揉了揉肚子，原來都下午了，怪不得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
外院學員是沒有教室的，就算想去聽課，都要花錢進入內院聽，且外院的學員是沒資格去內院兌換物資的。
說白了，這外院，就是一個開放給無法畢業的老學員的市場。
當然，外院也有宿舍，但同樣要交錢。
林凡二十歲之前還沒被趕出內院的時候，倒是在內院住宿過，但來到外院之后，就沒在這里住宿了。
意念一動，林凡取出了金卡，想到之前金卡幫助自己練肉的情況，心中有些火熱。
“金卡竟然可以幫助我修煉，那如果我將金卡強化到很強大的程度，是不是可以加快這種輔助？”
林凡覺得可能性很大，雖然金卡變強之后，自己的意識海可能會難以承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