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熊啟內心起伏不定。
……
“俞副香主,五毒教缺什么?或者說,五毒教對什么需求比較迫切?”
安坐太師椅上,一身白色錦袍的熊啟,對著伏手立在下方的俞廣遠問道。
“這……!”
俞廣遠疑惑的看了熊啟一眼,想了一會,才說道:
“五毒教在山林深處,五毒嶺附近毒蟲密布,常人難以靠近,他們的情況,外人無法探知!”
“而且,五毒教以苗人為主,生活圈子封閉,少與外人接觸,屬下也不知道五毒教對什么需求迫切!”
聽了俞廣遠的話后,熊啟手指輕敲太師椅扶手,沉吟不定。
……
三天后,五毒嶺深處,位于中心位置的一個木屋中,打扮的五彩斑斕的藍鳳凰,正在聽著對面一個五毒教教徒的匯報。
“咯咯,三大馬車的食鹽,還有足足十馬車的精良大米,白銀一萬兩,這么大的陣仗,楊蓮閣在做什么?”
聽完匯報后,藍鳳凰‘咯咯’的笑了起來,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自言自語道:
“莫非他想向我提親?嗯,其實不需要這么鋪張,隨便意思下,有這個心意就行了!”
“阿蘭,你說,要是楊蓮閣向我提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咯咯!”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藍鳳凰眼中秋水盈盈,再次笑了起來,向跟前的女子問道。
這名女子也笑道:
“這么多聘禮,我看可以,不過,您是我們五仙教的教主,可不能跟著他走,最好是讓他入贅!”
“呸,我是看聘禮下決定的人嗎?阿蘭,剛才你也見過楊蓮閣了,那身肌肉,……,咯咯!”
聽到這里,阿蘭也眉開眼笑的說道:
“確實,那身肌肉極為強壯,教主以后有福了!”
“咯咯,咯咯,……!”
……
看著五毒教的人將自己帶來的禮物收下,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熊啟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了。
苗人,和三國時期的山越人一脈相傳,傳說是上古蚩尤的后代,不過從老祖宗蚩尤造反失敗后,就一直和炎黃后代不和。
所以,他們歷來被中原排斥,當然,他們生活在山林當中,自我封閉,不與外界交往也是一個原因。
不管怎么說,這個時代的苗人,可不像后世一般受到國家少數民族政策的傾斜,和漢人幾無分別,反倒頗有矛盾。
所以,他們的生活極其自閉,帶來的就是各種物質缺乏,尤其是食鹽一類。
五毒教雖然是武林門派,但也是苗人一族,雖比普通苗人過的好,但也必然有物質缺乏的通病,自己送的禮物,雖然不是什么珍貴之物,但卻恰好投其所好。
接下來,便是參加五毒教的新任教主繼位儀式。
五毒教雖然是西南武林的大派,但和外界交往不多,因此,受邀前來的只有熊啟這么一個外人。
相比中原門派掌門的接續儀式,五毒教的儀式顯得有些簡單,但也頗有肅穆隆重之感。
儀式結束后,在五毒教的某個木屋當中,熊啟和新任教主藍鳳凰坐而論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