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弟,你別生氣!”
“廢話少說!”
楊蓮亭一把推開紅色人影的手,問道:
“左冷禪的武功怎么樣?有沒有余滄海高?”
“左冷禪啊!”
紅色人影對楊蓮亭的態度渾不在意,聽到這個名字,抬頭看向遠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輕輕說道:
“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在江湖上大大有名!”
說到這里,紅色人影再次看向楊蓮亭,輕輕抿嘴一笑,說道:
“不過,也就一粗魯的男人罷了,遠不能和蓮弟相比!”
“別廢話了,快點告訴老子,他的武功怎么樣?”
楊蓮亭不耐煩的問道。
“武功嗎,以前還可以,但現在也就那樣,不過在江湖上算是前三,或前五吧!”
紅色人影性格出奇的好,絲毫不在意楊蓮亭一臉不耐煩的模樣,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
聽到紅色人影這么一說,楊蓮亭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小閣打敗了左冷禪,好像不對,應該是交手二百多招不分勝負,這么說來,小閣的武功也達到了江湖前三,或前五的水平了?”
“或許吧!”
紅色人影敷衍道,隨后拿起剛才放下的花繡,偎依在楊蓮亭胸前,指著上面的兩只鴛鴦,柔聲低語道:
“蓮弟,你瞧,這兩只戲水鴛鴦好不好看?像不像我們兩個?”
……
揚州。
鳳凰河畔,一座酒樓包間當中,一臉冷峻的左冷禪端坐首位,另一邊坐著樂厚和陸柏。
養了一個多月,在左冷禪內功輔助下,樂厚和陸柏兩人在青龍堂受的傷已經痊愈。
看著對面面色冷峻,一副生人不得靠近模樣的左冷禪,陸柏和樂厚兩人各自靜坐不敢說話。
雖然名為師兄弟,但師父死的早,他們其實都是左冷禪帶大的,一身武功也是左冷禪代師傳授。
因此,對他們來說,左冷禪是亦師亦兄的存在,尊敬中帶著敬畏,在他面前,平時日向來不敢亂說話。
“師兄,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要不要回山聚集其余師兄弟前來報仇?”
沉默了許久,左冷禪一直不說話,還是‘仙鶴手’陸柏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師兄,號召五岳劍派和魔教干一場吧,費師兄的死,不能就這么算了!”
性格較為淳厚的樂厚,氣呼呼的說道。
面對陸柏和樂厚的詢問,左冷禪眼皮下垂,不言不語,心中卻在急速思索。
他這次本打算突襲魔教青龍堂,擊殺楊蓮閣為費彬報仇,順便宣揚嵩山派的威名,有利于日后合并五岳劍派。
但沒成想,名不見經傳的楊蓮閣竟然如此棘手,自己埋伏偷襲,有心算無心之下,竟然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