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旭哄著他的大女兒全景慕玩,全景慕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全旭急忙跑過去,將她扶起來。
全旭其實是缺乏看孩子的經驗,原本全景慕并沒有想過要哭,結果在全旭關切之下,她的小嘴一張:“哇哇……”
全景慕與全旭怎么也親近不起來,全旭越是哄她,她哭得越是大聲,越是委屈,搞得全旭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二娘來到全旭身邊。
二娘的目光落在全景慕身上。
全景慕的哭泣聲噶然而止。
二娘抱著全景慕,望著全旭輕聲問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全旭微微一怔:“你怎么會有這么古怪的念頭?”
“這次你回來之后,馬不停蹄的忙個不停,又是命令軍械作坊加緊生產和儲備鉛彈、弩箭、火藥等物,又是讓工廠加緊生產帆布、棉鞋、冬衣、棉被、罐頭,除非是要打仗,否則你根本就用不著這樣的。告訴我,是不是要打仗了?”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二娘跟著全旭的時間久了,已經變成得對軍事一知半解起來,通過種種蛛絲馬跡,她就可以斷定全旭準備在打仗。
“其實也不是!”
全旭搖搖頭道:“實話說吧,我也不瞞你,我得罪了一個非常有勢力的人!”
“比知府大人還大?”
“知府在他們面前,連根毛都不算!”
全旭指著大名府的方向:“可能你也聽說了,大名府知府南居益南大人,已經抱病在恙,一個多月不理政務,他已經向朝廷辭官,知道他為什么辭官嗎?”
二娘想了想道:“他怕得罪人?”
“對!”
全旭苦笑道:“現如今不同以往,南居益怕得罪我,但是,他又得罪不起華陽社,只好辭官,寧愿不當官,也不愿意得罪人。估計這個時間不會太長,華陽社一定會在大名府換上一個聽話的知府,或者是他們的人當知府。”
二娘的神色凝重起來:“全家莊鎮就是這些人搞得鬼?”
“是啊。那些商賈無權無勢,得罪不起他們,自然不敢在全家莊鎮做生意!”
“兩萬七千兩六百二十二兩!”
“什么?”
“他們害得咱們損失了兩萬七千六百二十二兩銀子的租金!”
二娘憤憤道:“太欺負人了,恨不得咬他們幾口!”
“我的損失何止不到三萬兩銀子的租金!”
全旭笑道:“這個,其實,我們不虧,我從他們身上也割了一大塊肉,相對而言,他們的損失只會更重,怎么也有大幾百萬兩銀子,這一波,我其實是占了便宜,怕不怕,他們狗急跳墻,蠱惑一些流寇,進攻全家莊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