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能怎么辦?”
戚元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滿臉苦笑:“我猜測,建奴肯定繞過到我們后面去了,攻擊我脆弱的糧道!”
盧象升憤憤道:“前幾天雷時聲派出去采買煤炭、蔬菜、肉類,每次都是空手而歸,竟然沒有一個商家愿意賣東西給我們,還嘲笑我們這些丘八異想天開,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吃新鮮蔬果肉類的命!”
聽到這話,讓戚元弼感覺不寒而栗。
他甚至都不敢進行深入分析、思考,這里頭隱藏著的信息實在太過令人恐懼了,連他這樣一位心硬如鐵的將軍都為之膽寒。
盧象升的臉色突然一變:“只怕出事了!”
“怎么了?”
“我在空氣中聞到了鮮血的味道!”
時間不長,遠處傳來疾疾的馬蹄聲,是南方方向過來的!
盧象升和戚元弼都是一怔,不約而同的遁聲望去,只見十余名披著雪白披風的斥侯正縱馬朝著這邊飛馳,而后面則有數十騎兵窮追不舍。
這些斥侯大多已經帶傷,鮮血染紅了披風,絲毫不敢放慢,而追擊者同樣也用馬刺把馬腹扎得鮮血淋流,拉開強弓照著這些白衣斥侯后背猛射,不斷有斥侯中箭倒下!
盧象升一驚,叫:“是我們天雄軍的斥侯!我們的斥侯正在被人追殺!”
戚元弼揮揮手,一個司的騎兵呼嘯而去,二三百騎騎兵夾緊馬腹,朝著前方沖去。
與天雄軍一樣,全家軍的騎兵中其實有很多是蒙古騎手,騎術箭術都十分了得,軍紀極嚴,真正做到了呼之即來,來之能戰。
這不,隨著戚元弼下達命令,這才分把鐘他們已經殺出來了。
全家軍騎兵嘴里齊齊發出一聲呼嘯,兩翼同時展開,如雄鷹展翅,迎著那幫膽大包天的敵人席卷過去!
那股敵人大既也沒有想到明軍反應這么快,更沒有想到他們反應這么大,一下子殺出了二三百多號人,不禁有點亂了手腳。
一直到明軍騎兵快沖到面前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開弓放箭,嗖嗖連響中,好幾名明軍騎兵臉部、頸部中箭,倒栽下馬。
明軍騎兵中的蒙古籍騎士用強勁得多的滑輪弓回敬他們,哪怕是逆風發射,利箭破空之聲也刺耳無比,讓人心里發毛,弓弦震顫間,那邊亂紛紛的倒下了七八個。
接下來就是臉對臉了,此時戚元弼這才發現,這些追殺他的部下的敵軍,其盔甲、武器制式都跟關寧軍如出一轍。
好在全家軍騎兵并不在意敵軍披的是什么甲,用的是什么兵器,他們排成密集的隊列猛撞過去,這些武藝超群的斥侯根本就沒有機會展示他們高超的武器,被撞了個東倒西歪,馬槊破甲聲、破軍刀劈裂肉體的悶響、凄厲短促的慘叫聲……
還有戰馬的嘶鳴,以及惡毒的詛咒聲此起彼伏。
五分鐘不到,一切都結束了,除了少數幾個見勢不妙及時逃跑之外,近三十個斥侯基本上都躺到了地上,死的死傷的傷,沒一個還能站得起來。
好在全家軍騎兵并不在意敵軍披的是什么甲,用的是什么兵器,他們排成密集的隊列猛撞過去,這些武藝超群的斥侯根本就沒有機會展示他們高超的武器,被撞了個東倒西歪,馬槊破甲聲、破軍刀劈裂肉體的悶響、凄厲短促的慘叫聲……
還有戰馬的嘶鳴,以及惡毒的詛咒聲此起彼伏。
五分鐘不到,一切都結束了,除了少數幾個見勢不妙及時逃跑之外,近三十個斥侯基本上都躺到了地上,死的死傷的傷,沒一個還能站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