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俊得到最大的便利就是在懷遠鎮讀書,跟著全家軍第六旅教導隊開始歷練,后來去了遼東軍事學校脫產進修,回來的時候,十四歲的陳英俊就成了少尉隊正。
陳英俊的本意就是為了惡心溫體仁。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五十名騎兵隨即散開,兩名騎兵哨兵朝著天空開槍:“砰砰……”
陳英俊道:“停下,接受檢查!”
“這是溫閣老的馬車,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對不起,老子不識字!”
陳英俊肆無忌憚的道:“歪管是什么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該接受檢查,還是要接受檢查!”
這時,馬車周圍的扈從馬上警惕起來,他們紛紛拿起反曲弓,嚴陣以待。
范文程剛剛躺在馬車里睡著了,結果遇到動靜,他醒了過來。
透過馬車的車窗,他看著周圍的全家軍將士越來越近,他皺起眉頭。
這些都是普通的全家軍士兵,他在賭,這些人沒有人會認識他。
“讓他們檢查!”
反正這次從北京城溫府出來,他們沒有攜帶什么物資,充其量就是后面跟著的兩輛馬車上裝著十幾石糧食。
全家軍哨兵認真的檢查著范文程所部,經過檢查,確實是沒有發現異常,范文程拿的是一名舉人的憑信,可以不受限制,到處出行。
全家軍雖然與士紳關系不和睦,倒也沒有因為他們的出身,而對他們進行偏袒,事實上,全旭追求的是人人公平。而不是像某時代未出身論,也不是窮有理,窮光榮,也不是富可惡,富該死。
只要不犯法,那你就是良民。
犯了法,那就嚴格處理。
范文程在馬車上只有一名侍女,一名車夫,還有一百多名扈從。
檢查完畢,既沒有攜帶大量金銀,也沒有攜帶大量的財物。
“去哪里?”
“哼,自然是訪友,難道本公子沒有這個權力嗎?”
范文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露怯,一旦露怯,沒有事也變得有事了。
陳英俊說穿了還是經驗不足,看著沒有問題,就隨即放行。
當這支巡邏隊開始繼續朝著東直門的大營返回時,遇到另外一支過來交接的部隊,隨即交流了這個情況。
“溫府的馬車在這個時候,南行不足為奇,可為什么要北上?你們就沒有發現其他異常?”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