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陸看著嚴文馴細皮嫩肉的樣子,淡淡地笑道:“你可以學!”
新來的駐軍則開始構建自己的營地,在距離海岸線不遠處,莫約十幾公里的樣子,就是一大片的原始森林。
那里有著取之不盡的木材,旁邊還有一條不知名的河,河寬約二三百米的樣子。
駐軍為首的一名少校,一臉興奮地道:“沈大人,向你借調點人!”
“陳少校,您需要多少人?”
“先來三千人吧!”
沈陸點點頭道:“可以!”
隨即,他伸手一指,將嚴文馴等人就調給了陳少校,陳少校本名陳立秋,因為他是立秋的這一天生的,就取了這個名字。
聽他的名字就可以知道,陳立秋家境肯定不好。事實上陳立秋的父親早在他出生后就死了,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跟著寡婦母親長大。
不過,他的運氣好。因為他的母親成了陳應的小妾,于是,他就成了陳應的養子。陳立秋其實也是傳統的男人,并不希望他的母親改嫁成陳應,所以,在參軍以后,一直求戰欲望非常強烈,一直愿意到最危險的地方,好想死了一了百了。
結果就是,他越是越死,越是死不了。反而多次立功,短短幾年之內從一個小兵,升成少校團長。
這次新華省成立,他就自告奮勇,請求來到新華省。
嚴文馴看著那一顆顆比他的腰還要粗的大樹:“我們流放到這里,就是為了干這點活?”
“你說呢?”
陳立秋沒好氣地道:“當然!難不成你們認為我們不遠萬里把你們送到這里來是請你們來旅游度假的?還是以為,讓你過來繼續當你的公子哥?”
“老子不干,憑什么?”
陳立秋懶得理會嚴文馴,扭頭告訴身邊的士兵:“盯著他,完不成任務,今天不給飯吃!”
機會擺在每個人的面前,只要看能不能抓住。
就像路振飛,畢竟是做過吏部尚書,太子太師的大佬。他自知自己家的事情,如果讓他干活,他肯定不如一個年輕人。
畢竟,他現在都四十多歲,快要五十歲了,在明朝已經算是老人家了。他看著沈陸親筆題寫的沈陸縣這三個字,針對性地提出了意見,拍著沈陸的馬屁,然后不著痕跡地說,這字太差,有些丟人。
沈陸也是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他與路振飛不一樣,路振飛是傳統私塾出身,字是門面,寫字決定能不能考上秀才和舉人。
但是,全氏那邊卻不要求,畢竟,他們這些全氏學子,需要學習的東西實在太多,字,只要寫得工整既可,好不好,有沒有風格,有沒有藝術性并不重要。